候反倒顶得更深。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黎昼发出一声甜腻到变了调的娇喘。此刻,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属于裴聿珩,她的主人。 她的一举一动都完全处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个认知让黎昼十分愉悦。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快感迭加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呜咽一声,穴肉也随之夹紧,惹得身下的裴聿珩眸光暗了暗。 他缓慢地在那狭窄的甬道内抽插,顶入又抽出,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频率。虽然这也能提供给黎昼一定的快感,但也仅限于那总是定量不变的程度,让她总是在进一步得到满足感的边缘徘徊。 “呜......裴老师...求您......求您狠狠操我...嗯啊......操到最里面......求您使用我。” 裴聿珩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说出的话却仍然无情: “自己动,...别让我说第叁遍,宝贝。” 黎昼心中对她的主人有着本能的顺从与恐惧,听他这么说,只能像在坐旋转木马一般,身体不断上下起伏着。开始时,她只觉穴内的嫩肉被磨得生疼,本就被男人性器折磨着的下体变得更加疼痛。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得了趣,上下的动作幅度也越变越大。她扭着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抑制不住地发出大声浪叫。 黎昼享受着裴聿珩的性器顶端一次又一次的顶到她宫口——那实在是太深了,以至于他是那里唯一的访客。以前是,现在是,或许未来依旧会是。 见黎昼这副样子,裴聿珩的欲望达到了满足,就也不再过多地折磨她。他腰部也开始迎合着她的起伏,动作幅度与力度都愈发夸张。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实在是受不住,没过多久便又哭喘着告饶。 “唔......裴聿珩...你慢......慢些...哈啊!...求您......要,要操坏了......嗯啊...” 本来是完整的一句话,却被男人的动作顶的四分五裂。偏他还有闲心思说话:“黎同学,我记得你刚才可是说过想被老师顶撞的啊......怎么还出尔反尔了呢。”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是该罚的,你说对吗?” 黎昼已经在极致的快感中失去了理智。 她喉间发出娇吟:“嗯......嗯啊...请裴老师......狠,狠狠惩罚...我的小骚穴......唔嗯...求您......惩罚我......哈啊...” 裴聿珩被她的话语撩拨得欲望愈发强烈,干脆直接用双手紧紧固定住她的腰,随即向上快速地瞄准她穴内的敏感点大力顶弄着。 黎昼经过一整晚的调教,全身已经基本无力,此刻便只是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耳畔急促地喘息着。随着她音调逐渐提高,裴聿珩知道她要到了,便抵着花心处快速撞了两下,与她同时去了欲望的最高点。 一瞬间,黎昼穴内涌出大量的淫水,但却和白浊的精液一同被裴聿珩的阳具尽数堵在了甬道内。见他迟迟不拔出,黎昼报复般地咬在他颈侧。 待她松口,皮肤上已经留下一圈弧度圆润的齿痕,和晶莹的水痕混在一起,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唾液。 黎昼还嫌不够,趴在他怀中不停吸吮啃咬着能够到的所有身体部位:脖颈,锁骨,胸口。所过之处,均留下了一颗颗嫩红色的吻痕——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半晌,裴聿珩才将性器抽出。穴内的混合液体缓缓流出,他看向怀中在又一次的高潮过后已经脱了力的人。 “刚刚都这么累了,为什么硬撑着来第二次?”他轻声问黎昼。 “你不是生气吗,那就多做一次让你消消气嘛。”她连眼都懒得睁,声音有气无力的,“再说了,一开始只有我爽,你都没爽...it's?fucking?unfair......c'est?ridicule......” 黎昼真是累极了,语言系统都已经紊乱。 她摸过床头放着的电子烟。深吸一口,将矿泉水味的烟雾吐出,她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再说了,附中领导层不做人,早上六点多到校,都一周没做了,你不得泄泄火啊裴老师。” 裴聿珩抱紧了她:“你其实不用这样的,宝贝。” “看见你这么累,我也会心疼的啊。” ———————— aftercare没完! 小黎那句“c'est?ridicule”是法语 意思是:这太荒谬了(可用来骂人 确实有矿泉水味的烟弹?味道还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