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这种状态不稳定的菜鸡,颜思渊这种真大神才值得赌狗这样痴缠。 原以为赌狗会回心转意,哪知对方却是分外不屑道:“颜思渊啊,那种几乎每次都夺冠的家伙,根本不能激起我想赌的欲。望,只有你——” 赌狗眼神微黯,眼中闪过一丝欲。念与狂热,“让我们赌得更激荡,更热烈吧!一起赌至深渊!” 付臻看着对方激动,心下下了结论:原来不是神经病,是中二病。 怎么能这么声情并茂说出这种日漫经典台词的,这人没有羞耻神经么? 最后他还是没有耐过赌狗的软磨硬泡,加上了对方微。信。 付臻看了一眼界面,那条“你已添加赛博赌徒,一起开始你们的聊天吧”赫然出现在聊天框。 对方的微。信名字也是人如其名。 赌狗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了,忘了介绍名字,我叫司徒正。” 付臻几乎有些意外了,终于在一本古早小说世界观遇见一个复姓了。 像是看穿他的想法,赌狗一本正经道:“我姓司,名徒正。” 付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干巴巴道:“令尊真是执着。” 不是复姓都要强取。 司徒正哈哈一笑,没多说。 * 付臻没想到回宿舍时,能正巧碰见花夏。 说是正巧,是因为对方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正好停留在付臻回宿舍的必经之路,同他一起的还有龙潜。 两人在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疑似在发生争执,因为在争吵,所以注意力下降,没有看见即将走过来的付臻。 付臻当即绕开,走进旁边小树林里,免得陷入奇怪的修罗场。 可惜两人卡的位置太微妙了,正好是他回宿舍的必经之路,他想绕一条路回去也没办法,只能静静等两人离开再过去。 然而两人的争吵愈发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大,几乎路过这条路的人都能听见。 “龙潜,他们说的白月光是什么意思,你有喜欢的人!”花夏的声音激荡刺耳,细听才发现有些不稳与颤抖。 相比对方的厉声质问,龙潜的声音就显得弱势很多,只是一如既往带着烦躁,“这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不关我的事,”花夏咬了咬嘴唇,有些气愤,“身为你的跟班,了解你的全部,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么?” “你在说什么屁话?” “这是你那天在厕所对我说的,我一个字都没改过!” “……” 龙潜语塞,还是道:“那我再加一句,他的事情你不要过问。” 花夏拧眉,“为什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