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他就会浑身颤栗。 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何言的呢?梁译川忘了。曾经选在一个不怎么合适的机会向他告白,梁译川记得。失败之后有好几年,梁译川都会刻意地避开跟何言接触。对啊,何言之前明明不喜欢他来着,现在为什么可以和他接吻? 梁译川的狂喜与甜蜜中始终萦绕着深深的疑问,何言不知道,可能他自己不知道。因为谈恋爱实在太美好了,所以这些疑问的声音渐渐变小,压过它们的是——梁译川的心跳。 何言紧紧地抱着梁译川,下巴蹭着他的颈窝,低声笑道:“怎么不继续了?是对我哪儿不满意吗?” 梁译川闭着眼睛,也笑道:“没有。” 何言的手臂下滑,托住梁译川,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梁译川的反应很快,于是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何言的身上,还抱怨道:“去哪儿啊……” 何言不说话,只是很轻很温柔地笑,带着梁译川一起摔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这对于梁译川来说还是有些刺激了。 他有限的经验还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最后,以一个二十几岁的正常人来说可谓清纯得有些离奇,不是梁译川不喜欢,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过不了心理上的洁癖。 梁译川从来没想过和何言会发展得如此迅速。 他很纠结,却也觉得这些事情本就是情侣之间的水到渠成。话又说回来,他都好不容易跟何言谈恋爱了,如果还是像个和尚一样保持纯洁,那是不是也有点亏? “你去洗澡吧。”梁译川下定了决心,对何言说。 何言看着他,也不扭捏,微微笑道:“行,一起?” “一起不行。”梁译川很诚实地说,“公寓浴室是绝对挤不下两个人的……你先吧……嗯,我把剩饭收拾一下。” “那听你的。”何言低头亲了亲梁译川的额头。 何言没有衣服留在这里,事实上他也没有在这里留宿过。 梁译川给何言找了一件干净的t恤和睡裤,房间里有暖气不怎么冷,不必穿太多。随后他站起来去收拾桌子上留下的那一团糟,剩饭倒掉,碗筷收拾好放在水池里,红酒……红酒只能下次再喝了,也许明天。 浴室里面传来细微的水声,梁译川感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被蒸笼蒸过一样,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内心唾弃这么没用的自己。何言的外套、包还散落在门口,梁译川走过去把它们拾起来,但他的动作幅度有点大,不小心晃出了包侧边口袋里的东西…… 那是什么? 梁译川弯腰去捡,心脏莫名地跳动起来。但不知为何他的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白色雾气,他揉了揉眼睛,心里很紧张,却还是无法看清。梁译川不信这个邪,急得头上都是汗,就在此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