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人脸上的妆容也极其惨淡,就好像它已经死去。 它木头脸上是诡异的笑,那颜料点上的双眼似乎一直盯着别雨。 鸡皮疙瘩顿时席卷了别雨浑身,她头皮发麻的瞬间丢开这木偶,木偶撞击着绳上的其他木偶产生了连锁反应,咚咚咚的声音不断响起。 哪怕原主别雨从未接触过任何占星之术。别雨也明白,眼前展现在她面前的东西绝对与占星无关,更像是某种修真界明令禁止的邪术。 她的大脑叫嚣着后退,这些东西是极为危险的。 红蜡的火光映照着垂下的红帘不断折射,好像每一块布料下都有个晃动的身影,他们正‘看’向别雨,看向这位不速之客。 而别雨的大脑一刻也不停的向她传递着这危险的信号。这是别雨来到修真界这么久来,大脑第一次如此大的反应,哪怕是之前她遭遇袭击,大脑也没有如此强烈的讯号。 如果只是这样,她本不会被吓到。 可问题出在,她刚才拿起的那个灰败的木偶上。那木偶……正是之前在树林里袭击了自己的人,那张木讷的脸,被别林的剑气击中的那人。 ……抚佩仙君一直在以这些木偶在操控着事情的发展,那杀死了原作中别雨的人毫无疑问也是勘星君边应。 可他为什么挖走了别雨的灵台呢? 哪怕别雨早有猜测,但从始至终也只是猜测而已。是没有理由和根据一些并不准确的原因进行的脑补和遐想。 别雨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她仔细观察着每个木偶的模样。在其中找到了四到五个木偶穿着认剑峰弟子的衣物,其中有一名居然是乌玲。 乌玲在永夜城与别雨有过不少接触,这女孩性格直爽又侠义恩情,可如今她也被边应炼制成了傀儡、悄无声息的杀害替换。 它们的木偶表情都非常痛苦,想来被人炼制成傀儡并不是一种好感觉。 当事情真的揭露在别雨面前时,发凉的背脊和撞破事实的冲击令别雨连连后退。 疯了,边应比她想的还要可怕。 别雨不敢想象,若是她发现这件事儿的时间很晚,或是一直没有怀疑过边应。那会不会有一天,认剑峰上的所有人都变成了边应的傀儡。 她周围的所有人都被替换了,每个人都是边应。 惊魂未定的别雨不断退后,直到她隔着垂下的红帘撞上了硬物,不是烛光的倒影,是他人的胸膛。 布料摩擦传来的触感令别雨猛地转身回头,是边应。 这勘星殿的主人一直都在,他潜藏于帘下静静的观测着别雨的一举一动。 边应一如既往穿着一袭白衣,似雪的白发随意拢在身后。那张俊美又冷淡的脸在昏红的火光照耀下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他的手中正握着一个崭新木偶,只是一个人形,还未给它穿上衣服和画上妆容。实际上,若是这些有血有肉的人是边应的傀儡。 那这些人一定是被边应杀害,夺舍,并将魂魄注入木偶中操控。 边应犯下了修真界中最忌讳的事,而他是如今修仙界中修为最高、最受敬仰的一人。这尼玛,跟狼人杀似的。 谁会想得到,他们最敬仰的人一直觊觎着他们的身体。当他觉得他需要这个身体时,他便会毫不犹豫将其杀害并夺走它。 别雨不断后退,她藏在袖子中的手紧握着她的键盘mini,而边应则不断逼近别雨。 “姬月?你怎会在这儿?”边应用最平常的口气问,就和当初借别雨龙渊剑时的语气毫无差别。 他没有感受到别雨的抗拒和恐惧,或者说,边应不在意,因为两人的实力差别摆在眼前,他确信别雨无法逃脱。 别雨警惕的退后,她胡言乱语的问:“你这是什么蜡烛?为什么不会熄灭?” 她表现得也像是完全没有发现边应的肮脏秘密。 边应轻声说:“你为什么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