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除了所有对手。”应如行看向应如风,脸上浮起气郁之色,“除了你。” “他见过你之后,似乎就不听话了。”应如行回忆着过往,她命令蓝潇给应如风下过情蛊之后,蓝潇就再也没有替她做过任何事了,后来直接玩消失了。她心中浮起一个猜想,“难道他是你的人?” 应如行目中露出狂暴之色,“应如风,你肖想大位,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是你在利用我。” 应如风翻了个白眼,“他要是我的人,我还审问你干什么?闲得没事吗?说吧,母皇在哪?你把她怎么样了。” 应如风现在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赶紧找到母皇,卸下身上的重担,重新回归咸鱼的听曲生活。管理三个国家可太累了。她都多久没去过烟花之地了? 应如行答道:“我不知道。” 应如风拧眉,“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宫变是你发起的,母皇也是那天失踪的,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 看到应如风焦急的样子,应如行心中多了一丝快意,“你弄错因果了。是因为母皇失踪了,我才敢发起宫变的。至于母皇怎么失踪的,我也不知道,都是蓝潇告诉我的。要想知道答案,你就找他去吧。” “不用去找了,我已经抓到他了。”一道雄厚的声音从传来,月魄如同拎小鸡一样拎着两个人从殿外走入。 月魄将两人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蓝潇。”应如风一眼认出了那个手带银镯的苗疆少年,他碰到她的视线,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头躲开。 应如风又看向另一个人,眼中露出惊诧,“圣子大人。” 苗疆圣子戴着银冠,衣着比蓝潇华丽数倍不止,然而这些俗物并没有让他沾染上世俗之气,反而有一种仙男误入凡尘的清冷感。 只有熟识他的人才知道,他是包着华衣的致命毒药,谈笑间就能夺人性命于无形。 见这位病娇圣子出现在京城,应如风用几乎肯定的语气问道:“母皇是你带走的?” “我的确是要带走她的。”苗疆圣子眼中滑过阴郁,“但有一人比我快了一步,该死!” “你不是不能离开苗疆的吗?”应如风不解地问道。 苗将圣子轻轻笑了下,“以前不能,那是因为苗疆所有男人身上都被下了一种蛊,一旦离开,必死无疑。可惜她们想不到我会以毒攻毒,破解此蛊。” 应如风看了眼垂头跪在圣子身侧的蓝潇。他紧缩着身子,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似乎非常害怕的样子。她开口问道:“蓝潇是你的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