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问道:“这么晚了君上怎么还没有回来?她在做什么呢?” 蜜瓜劝慰道:“烛心说君上被急事绊住了,主子再耐心等等吧。要不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绊住应如风的“急事”有很多件。 明明是她的喜宴, 她的旧爱们愣是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伤心得仿佛她马上要入土了一样。 洛云澜喘得像得了哮喘, 抱着她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是我娘富有四海就好了,我就可以把它送给君上,君上就不用答应伊柯大汗的要求了。” 怪怪,明明是她得了大便宜,在洛云澜口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他那早死的炮灰妈听了这番言论都得仰卧起坐吧。 花见雪抱住她另外一条腿,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还时不时偷眼看一看她的反应,“君上以后若是在君后那受了气,就拿见雪做发泄吧,千万不要把气洒在君后身上,影响妻夫感情。” 红袖拿出落了灰的琵琶,“要是君后伺候不好君上,就唤我去给你们弹个曲助助兴吧。” 不过最可怕的还要论她的护卫霍青阳。 虽说伊恒要跟她做表面妻夫,但这洞房花烛夜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不然岂不是很容易被人看穿。到时候伊柯大汗的旧部以及拓兹族人必然心生不满。 结果霍青阳依靠着作为贴身侍卫的便利,在她快要踏入洞房之前扛着她跑了,逼她陪他练剑,还振振有词地说剑术非一日之功,必须日日磨炼,不能因为成亲而懈怠。 应如风把剑挥成了五十米大刀,“霍青阳,别闹了,快放我走。再闹下去天都要亮了。” “除非你能打败我。”霍青阳一本正经地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很无赖。 应如风拿出圣令,“我以教主的身份命令你让开。” 霍青阳眨眨眼睛,“我夜盲,看不见。” “有病就去治,别缠着小主人。”应如风正头疼的时候,殿中忽然多了一人。 男人面目清癯,比上次见时清减了许多,额角上的疤更加狰狞了。 “江淼,你回来了?”应如风惊喜地喊道。她记得冥夜说过江淼的伤起码需要半年来恢复,现在好像才过去四个月。 “是,我回来了。小主人大婚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错过呢?”江淼的声音中带着一抹苦涩,恭喜二字卡在喉间吐不出来。 “手下败将。”霍青阳清冷的声音打破了主仆重见的温馨场面。 江淼径直走到霍青阳面前,逼视着他,“我回来了,你可以滚回圣教去了,不要再缠着小主人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