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我怀疑她手中的圣令是假的。此人扮成我的侍者接近我,明显居心不良。” “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此物能截断你手中的剑。除了圣令,还能是什么?你如此行事,岂不让天下人笑我圣教?”男人的声音刚刚还在百米之外,转瞬间近在耳边。 他对三人身后的应如风道:“姑娘,请出来吧。” 人墙散开,应如风立刻朝说话的中年男人望去。他长身玉立,眉如墨画,尽管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依然可以看出年轻时有一张多么惊尘绝艳的脸。 应如风今日受到太多惊吓,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觉得可以接受了。 “见过良卿爹爹。”应如风叫道。 “小五?!”冥夜瞳孔地震,“圣令怎么在你手中?” “我捡到的。”应如风也十分疑惑地问道,“你又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中原圣教的吗?怎么会跑到西域来呢?” “中原圣教源起西域圣教,本是一家,我既是中原圣教教主,亦是西域圣教的大长老。”冥夜大步上前,揽过应如风的肩膀,“你和青阳打了半天,原来都是一家人,真是的。快到大殿来,爹爹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你。” “良卿爹爹,等等。”应如风推开他,转身跑向江淼,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江淼脸色惨白,找不出半点血色,额角向来狰狞的疤痕都淡了许多,变得了无生气。 应如风的心揪紧了,“江淼,你怎么样?” 江淼摇了摇头,示意她松手。 见他目光坚定,应如风犹疑地放开手。 江淼忽然从她肩上滑了下去,向前扑倒,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两条粗壮的胳膊无力地垂在身边,鲜血从嘴角汨汨流出。 “小主人,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应如风慌忙跪到他身旁,“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你可以亲我一次吗?”他挣扎着抬起胳膊,擦去唇边的血,然而血越擦越多,根本擦不干净。他苦笑一声,“太脏了,还是算了吧。” “江淼,你是故意的吧。我亲了,你就必须好起来。” 应如风的舌尖漫过腥甜,她像是在喝一杯天下最苦的毒药一般,眼泪簌簌地滑落,冲淡了江淼唇边的血痕。 “小主人哭了,可我心里却很高兴。对不起,我总是以下犯上,让你生气。”江淼努力扯了扯嘴角。 他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暗卫,一个不该有感情的角色,被他弄出越来越多的表情和心思。临近告别,还想笑给她看,妄想她以后想起他时都是他笑的样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