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本朝三品以上将军的服制。在萝城,只有守城将军辛无忧才有资格穿。 应如风头皮一麻,顿时有些后悔贪图那块封地。 她勉强扯起一个笑容,恭敬地喊了声,“见过辛将军。” “裴贤侄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曾去我府上做客,让我好生伤心啊。”辛无忧尽径直朝应如风走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别那么见外,叫我辛姨就好。” 应如风看向江淼,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同款的茫然。 “你娘难道没有跟你提起过我?”辛无忧有些失望地问道,“你我两家可是世交,只可惜这些年你母父二人一直漂泊在外,已有二十余年未曾见过。听闻昔人已乘黄鹤去,让我好生伤心啊。” 这个假身份的母父居然还有世交?应如风顿时觉得有些棘手,“小侄几日前才回来,家中事务繁忙还未来得及去辛府拜见,还请辛姨勿要怪罪。” “这儿人多,我们到那边说话了。”辛无忧带着应如风到了城门旁的营帐中坐下,其余人都被她留在了外头。 辛无忧一坐下便问了许多有关她母父的问题。 应如风只道自小被寄养在别人家,少见母父,直到近日才得悉噩耗,拿了信物回到裴家,跟母父并不熟悉。 辛无忧脸上现出遗憾之色,倒不似作假。 见应如风也不说不出什么故人的消息。辛无忧转而问道:“你我两家世交,你母父不在时,我也一直帮忙照看,竟不知裴府在喀兰有远房亲戚。你可是被人蒙骗了?西域人狡猾,向来对我大兴虎视眈眈。若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她们手里,不要怕,说出来我会为你做主的。” 没想到辛无忧把她单独带到这里来,竟是如此目的,应如风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看得出这位辛姨对自己确有几分真心。 应如风略加思索便有了想法。此人对裴府知根知底,硬要说伊恒是自家亲戚是行不通的,她恐怕比自己对裴府的了解深得多。 “唉。”应如风面露难色。 辛无忧顿时觉得其中有隐情,连忙说道:“你不要害怕,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在萝城,只要有我辛无忧一日,你便不用害怕任何人。” 应如风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小侄不愿意讲,着实是这件事有伤家母脸面。” “何出此言?”辛无忧不解地问道。 应如风叹了一口气,“家母年轻时曾去喀兰做过生意,在那里认识了一名当地男子。只可惜喀兰不许两族平民通婚,家母未能将那名男子收入房中。外面那两人其实是那名男子的儿子和侍仆。家母对此事颇感遗憾,遗书中让我多照顾那名男子的后人,我才将他们说做远房亲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