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朝中重臣呢?” 应如风惶恐道:“臣愚钝,这把年纪还未学会小儿学的东西,大臣们违心夸赞是怕臣不愿意学,完不成摄政王的谕令。大兴遇着危难后,摄政王将偌大一个国家挑在肩上,才是真正的皇女楷模,让臣民们好生佩服。臣恳请摄政王顺应民意,早日登基。” 她努力恭维着应如行,不想对方的脸色越来越沉,仿佛踢到了一块铁板上。要是应如行也跟那些老师们一样爱听好话该有多好啊。不过也可能是她的马屁没拍对位置。应如风正打算重新找个角度切入时,应如行却突然大步逼近了她。 “够了!应如风,你别再装了。你表面上支持本王,暗地里却跟朝廷重臣勾结,教唆她们与本王作对,伺机夺位。” 应如风被她逼得退到墙角,“这真是天大的冤枉,臣何曾有过这种想法?臣这些天都安安静静地待在府中,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也未曾传信出去,怎么可能与朝臣联络?是有心人在故意挑拨摄政王与臣的姐妹之情,请摄政王明察。” 应如行嗤笑了一声,“是啊,你跟她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没有联络,没有教唆,更没有图谋不轨。” 应如风闻言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摄政王英明。” 应如行睁着血红的眸子越靠越近,仿佛一只露出獠牙意图啃断她脖子的野狼,“可笑,你什么都没做,朝臣就莫名其妙地追随你?哪怕你这么懦弱无用,她们也坚持要扶你上位?应如风,你到底给她们下了什么迷药,让她们对你这般死心塌地?” 应如行把她逼得快要站到墙上去了,应如风大气都不敢喘,“臣什么都不知道啊。要不臣去跟她们说说,告诉她们臣一心支持摄政王,绝无图谋大位之意。” 应如行抓住了她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应如风,凭什么你连表面功夫都不用做,就可以轻易得到所有东西?母皇父后宠爱你,朝臣支持你,甚至连我爹都为你说话,求我好好待你。你做什么都可以,你从来不学习,所有皇女该做的一切你都不去做。你活得比所有皇女都自在,你做过我们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情。母皇非带不怪你,不斥责你。反而对你愈加放纵,甚至还赞扬过你‘此女类我’。” “有吗?臣怎么不知道?摄政王是不是记错了?”应如风脖子发冷,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冰刃贴在咽喉处。 “你当然不知道,这句话是母皇在祭天仪式上说的,而你根本就不会去这些场合。本王和其余皇女在皇庙前跪一整天,滴水不敢进,膝盖跪肿不敢揉。而你呢?在红楼楚馆里花天酒地,怕是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吧?李御史向母皇弹劾你,母皇却说你颇有她年轻时的风范,视天道法则于无物。这样明目张胆的宠爱,除了你。谁还有?哪怕是太女,都不敢做出这等忤逆之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