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得到通知的时候,他还在办公室里哼着小曲。 本来县里出了刘林这么个人,他还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 可突然这一记打脸,打的他猝不及防。 心脏病差点没当场犯喽! 后天十点省里要集合,按照郝德庆的打算,刘林明天下午出发,晚上在市里住一宿。 第二天上午十点到省办公室一集合,由省里统一安排去汉云市。 多好! 他还打算,等刘林回来,让他再在县里做一次关于企业家交流会的总结报告。 以此来给县里其他经商者一个借鉴指导的机会。 可是这么一搞,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不说。 让他怎么跟省里领导交代? 说他精心培养出来的企业家,是个扰乱社会治安的教唆杀人犯? 哎呦! 郝德庆都不敢往下想了。 他这脸啊! 郝德庆一路上过来的时候,都在自怨自艾自己想干点儿事情咋就这么难。 按理说,他应该学聪明一点儿,干脆离这种事情远远的,明哲保身,别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他又说服不了自己,坐不住啊。 他总觉得,刘林这么聪明的人,不至于这么糊涂。 他要是不来问一问,他会闹死心。 正好出门的时候,还撞见了崔大民。 崔大民说这事儿怨不得刘林和曹景,李四喜的死肯定另有原因。 不过现在医院那边的验尸报告还没出来。 郝德庆准备来盘问盘问刘林的同时,在巡捕房里等结果。 如果刘林他们真是清白的,他好将刘林直接拉出来,别耽误去交流会。 郝德庆拉着一张臭脸,“小刘啊!你说说你干的这点儿事儿。 因为这种事给自己搞到这种地方来,如果真的进去,你说你为了李四喜那么个人,你值当的吗?” 看到郝德庆,刘林真跟见到亲人了一样。 “郝县长,我冤枉啊! 李四喜大晚上的闯进邵雪的家,意图对人家女孩子不轨。 我们的人也是见义勇为。 如果他没进屋,曹景他们都不会动手。 我们也是懂法守法的好公民。 我们的人,下手真没那么重,也就断了一根肋骨,别的真没啥。 至死人真没那种可能。 大伙心里都有数。” 刘林说着还拿出之前那张小纸条,“你看,这还是李四喜从邵雪家出来以后,去公用电话亭里打的电话。 不信你们也可以去查。 我们要是真能给人打到至死的程度,他也没这个能力去打外省电话了,您说是不?” 郝德庆皱皱眉头,其实刑侦这方面的事情,郝德庆也不懂。 看向房长,“房长,我觉得刘林不至于说谎。 你说他说的情况有没有可能?” 房长道,“也许有他说的这种可能,但也得看医院最终给出的结果。” 郝德庆叹了口气,“那就一起等吧。” 三个人面面相觑。 郝德庆是看一眼刘林叹口气。 看一眼叹口气。 还不时的看手表,心里着急医院的结果怎么还不出来。 直到晚上六点多钟,才有人急急忙忙的推门而入,“出来了,医院的结果出来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