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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h)


中,慢慢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或者说,她从来到陈家的那一刻,被冠上那个她从来不喜欢的姓氏开始,她就不是水央。

    就连她自己在过去都觉得,她是陈嘉屹的水央。

    水央突然就在被哥哥挑逗的这一刻悟了,也许是她太贪婪了,在物欲横流中,她错的离谱,哥哥给了她物质她又想要爱,给了她爱她又想要纯粹的精神与灵魂契合。

    人都是一刹那明白过去的不幸的吗?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高傲。

    ……

    岛台的一侧摆放着新鲜的蔬菜和水果,色彩斑斓,刀具静静地躺在砧板上,锋利的刃口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水央被哥哥抱着,抵在冰箱上继续顶弄操干着,男人长身站立,腰身有劲地在她身下浮摆,抽插深入浅出。

    她的心一下一下,被哥哥撞疼。

    情欲和痛觉纠缠在一起,她感到自己仿佛是一艘在汹涌情海中漂泊的小舟,每一次被进入时的波动都像是一阵狂风,将她推向深渊,又或是将她高高抛起,时而沉溺,时而被痛苦的巨浪拍打。

    女孩儿脸上印着浅浅的梨涡,像蝴蝶翅膀似的睫毛在猛烈的性事中迅速地扇动着。

    陈嘉屹怜爱着俯身吻在她的眼皮上。

    他死死顶着妹妹,初尝情事,他恨不得把性器一整天埋进妹妹销魂的洞里乱撞,却察觉到她此刻并没有展示亲昵的动作。

    “搂着我。”

    他皱眉,发狠地揉捏着水央的胸乳,有些不悦地指示妹妹。

    男人腰间发力,性器骤然插进最深处紧缩的花穴,龟头研磨最内壁的软肉。

    ……

    一浪又一浪的热潮中,水央只好抱着哥哥发着蛮力的腰身。

    她被折腾得泪眼朦胧,尝试努力驱散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滑落,如同断线的珍珠,绽放出朵朵哀伤的水花。

    呼吸间,她被他从身体到心里欺负得像快晕过去,

    男人看着妹妹被操哭出泪水,他挺腰往里面撞得动作干脆利落。语气温度降低,却让水央感觉今夜的雨沾染上了他,凝结成了冰棱柱:

    “你哭什么?”

    “不满意吗?”

    他身下力气愈来愈大,像是要做到地老天荒,永无止境,他捅进来,又出去。猩红的性器像永无止境般插着可怜的小穴。

    妹妹在他身下被牢牢的桎梏,他抓她抓得越来越紧,精液射出来,被避孕套阻隔。

    以至于她实在忍不住,哭吟出声。

    妹妹就像一只软弱的幼兽犬类,陈嘉屹摸了它一下,惹起妹妹从喉笼发出一长串的嗥声。

    她错就错在不该随便挑战他的欲望,那就像一头野兽,被放出笼子时会多么可怖。

    女孩翘起的嘴唇,宛如即将绽放的罂粟,美丽而致命。

    他的唇熟练地吻上去,抵开她的牙关,像之前每一次那样。

    起初是轻柔地探,后来变得更加强烈,不再是简单的触碰,而是一种占有,一种宣告。

    他的下身也紧紧地压着她的穴,严丝合缝,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中吸出,与他的灵魂一起交融。

    一吻毕,水央喘着气,像是在窒息中麻痹,她觉得舌头都麻了。

    身下的哥哥又疼又爽地在折磨着她。她把牙齿毫不留情般咬上身上顶弄她的男人肩头。

    “啪……啪……啪”

    水央被操干地摇摇晃晃,她其实也在舒服吧。此刻上天一定会有无名审判者在说她装蒜,明明身体的渴望那么诚实。

    在微弱的光线下,她如同恶狗扑食那般在男人的肩颈处肉上留下一排又一排齿痕,手指微微留长的指甲在他后背抓出一道道醒目的红痕。

    每一排痕迹都像是精心磨砺过的利刃,随时准备撕裂空气。

    想用来困住水央的拦绳已被她面前的这位掠夺者和贪得无厌者汇聚的浪潮套在她的身上。

    她以牙齿坚韧地一下一下啃噬着束缚,齿痕很深,每一咬皆深入绳索纹理,直至痛楚穿透唇角,渗出一缕殷红。

    ……

    不要骂女鹅的想法,她只是个正常对哥哥以及doi有需求的女生,但她首先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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