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聽錯。 “嗚嗚嗚謝折,我好想你,謝折,謝折……” 謝折後腦一陣發酥發麻,全身氣血都在上湧,叫囂著翻騰。 他這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賀蘭香確實在叫他的名字。 她在幻想他。 她想要他。 明明就在前半夜,這個女人還讓他娶別的女子,扮出一副翻臉無情的冷清模樣。 後半夜,她就在叫著他的名字自瀆。 “謝折……”賀蘭香聲音如蜜,粘稠香膩,似斷還連,無所顧忌般的發起嗔浪,“嗯唔,我好快樂,好冤家,真想永遠和你這樣下去。” 一邊是記憶裏她冷艷的臉,一邊是現實嬌媚的叫他名字,這種欲罷不能的反差讓謝折最後一絲理智也土崩瓦解,他氣血翻上頭腦,恨不得真的沖進去如她口中所說那樣。 可他也真不想錯過這樣的風景。 他舍不得打斷她對他發春的樣子,他想看她是如何一邊叫著他的名字,一邊自己侍弄自己。 體內翻湧的邪火一燒再燒,理智一壓再壓,終究在一聲聲嬌呼中繃斷。謝折扯開革帶,對著賀蘭香的臉,賀蘭香的身體,想象著賀蘭香的滋味,硬繭摩挲青筋,吐息急促火熱。 好想她。 好想要她。 蝕骨的想念與欲念如烈火燎原,燃燒謝折的身心。 他看著賀蘭香,觀察她的表情神態,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變化,緊追上她,試圖與她同步。 可她實在有點太好餵飽,不過須臾時間,伴隨一聲酥軟嬌呼,筋疲力盡的美人便直接昏了過去,剩下謝折未到勒馬之時,不上不下吊在半路。 沒了她的叫聲助興,一切突然便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他長吐一口灼熱,在想要不要就此結束,但等繼續看向裏面的艷絕風景,他的雙目頃刻猩紅放光,像未吃飽的餓狼看見一塊上好肥肉,幽幽吞著口水觀察風吹草動。 觀察了不到半炷香,確認人已睡熟,他毫不猶豫地起身大步邁向偏殿,撥開搖曳剔透的琉璃珠簾,走到榻前停住。 賀蘭香雙目緊閉,顯然睡死過去,身上灼熱未消,烏發裹身,襯得嬌軀更加緋艷糜麗,如罩晚間煙霞。 謝折開始還只是對著她的睡顏,後來發現不太行,有點沒完沒了,他需要刺激,想聽她的聲音,想要她繼續叫他的名字,不然地老天荒也出不來。 他看著她潮紅未褪的嬌美容顏,吞了下喉結,將杽伸出。 他的杽是握刀殺人的手,布滿生硬老繭,毫無柔軟一說,而且杽指很長,指腹硬,硬繭剮蹭而過,像尖利的鱗片在割,如若酷刑折磨。 沈睡在香甜美夢的嬌人發出兩聲吃痛哼叫,但並沒有因此被驚醒。 謝折額上起了一層薄汗,暗自感到慶幸,極力隱忍著,既不想驚醒她,又想滿卒她,同時還要借助她的反應解決自己的事情,兩只手齊上陣,時而調換而用,沾染她的氣息的手用在了自己身上,沾染自己氣息的手又給她所使,真正的互相交融,不分彼此。 半個時辰以後,臨門一腳將至,謝折急紅了眼,不知釋在何處,幹脆對著美人雪白嬌軀大肆發泄,伴隨一聲低沈悶吼,滿室腥氣縈繞,濕黏遍布雪軀,粘稠蜿蜒下淌,帶出無數腥痕。 賀蘭香連著厺了兩回,險在夢中累死過去,迷迷糊糊感受到身上的濕意,孩子似的癡癡說起夢話:“下雨了,下雨了……” 謝折吻她一通,將朱唇反復碾咬,餮足以後湊在她耳畔呢喃:“對,下雨了,等會還有兩場要下,香兒要撐住。” 。 长明殿, 药气蔓延。 夜明珠散发幽光,鲛绡帐轻轻摇曳摆动,帐后咳嗽声不歇, 撕心裂肺,一停不停。像有一把尖刀在肉体凡胎里扎根生长, 刀尖剜开层层血肉,不给任何喘气的机会。中间偶尔空歇一瞬, 延续一口勉强没断的气,紧接着便又是更加用力的咳嗽, 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