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祖仅存在世上的两个儿子之一。但是想归想,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刘恒想起昨日太后说的话来。 “代国的军队如何。抵得过朝廷吗?抵得过其他诸侯国吗?”薄太后手里拿着菩提子一颗颗的转动着。“长安现下那是一滩浑水,暂且不必沾染。” “是。儿子明白。”刘恒心里旺盛的火气被这番话浇了个干净,“若是这个时候齐王发兵,儿子只怕匈奴那边也会有异动。” “是了。”太后面色不变,只是转动菩提手串的速度慢了下来,“高祖生前最痛恨当年白登山之围,封你为代王便是希望你守护咱大汉的边疆。在其位该谋其政才是。” 刘恒想着,稳定了心神后抬笔写下书信一封,信里言明自己自然会维护刘氏江山,若是匈奴有异动便会亲自率兵拦截。 等程忠将信件送与宫外齐国的使臣之后他长舒了一口气,便想起自己后宫的诸多事宜来。 王后是越发不成样子了。吕家若是倒了,这代王的世子也该换个才是! 刘嫖回了秋阳阁,太医早已经恭候多时了。 待太医诊断过后开了好些外敷的伤药。心萍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她的嘴角抹药。 “王太医,膝盖上可会留疤?”窦漪房问道。 王太医小心回话道:“若是外敷得宜,应该不会。只是各人的体质不同,下官也不能保证。” 刘嫖并不觉得留疤会怎么样,含含糊糊的回道:“阿娘,我没事。” 窦漪房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只道:“你啊,前些阵子的风头还没过呢!”非要这个时候撞上去。 刘嫖捂着耳朵,“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窦漪房叹了一口气,她现在是越来越觉得刘嫖太有主张了,甚至是有些莽撞。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待众人走后,刘嫖舒了一口气。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打听好了王后的行踪撞上去的。相信过不了多久王后所做的跋扈之事一定扬的满宫都是。 宫规?礼仪? 笑话。她的规矩可都是太后教的! “把赵孔明叫来。”刘嫖说道。 心萍架起高高的屏风将她的床榻牢牢遮住然后把外头候着的赵孔明叫了进来。 “主子。”赵孔明站定后说道。他现在可是对这位翁主是一百个佩服。 “忙了几日,你那些弟兄劳累了。”刘嫖说。 赵孔明腰弯的更低了,“能为翁主办差他们高兴着呢。” “嗯,”刘嫖手指轻轻的点了两下被子,“后面几天还有的忙呢,别松懈了。” “哎。奴才知道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