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消息时,就早早安排了黑冰台的人盯着天剑派。一旦他们要出手,我们能提前知道消息。” 赢五行事,也是极为稳健。 他跟着林丰,能省了林丰很多的事情。 林丰点头道:“既然是这般,那就不必管了,静等消息就是。” 大宗门的天才弟子,能越级厮杀,林丰如今修炼洗髓经,相比于顶尖宗门的弟子,他也是不惧。所以孙真能拜独孤垂,林丰一样能败独孤垂。 “公子,有人求见。” 就在此时,高小鱼急匆匆的进入,道:“府外来了一人禀报消息,说独孤垂带着三十余人,已经连夜往顾家来了。” “知道了。” 林丰点了点头。 赢五道:“公子,干脆我直接出手,灭了这天剑派。” 林丰说道:“不能直接灭了对方,要让独孤垂先出手,我们再反击。更何况,独孤垂来了,我正好再借助独孤垂,磨砺自身的根基,以及适应宗师境的实力。眼下我进入先天境,虽说根基夯实,但如果想在未来,踏入大宗师境,还需要更为雄浑的根基。” 赢五道:“一切听公子的。” 林丰和赢五静静的等待,不多时,就有侍从来禀报,说独孤垂打上门来了。 林丰带着赢五、高小鱼,径直往大门口去,在林丰即将抵达大门口时,顾喜也来了,他急切道:“小师叔,听说有人打上门来,要找小师叔的麻烦。这一事情,交给我,我顾家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林丰摇头道:“这一事情,我自己处理,你看着就是。” 顾喜道:“小师叔不必担心我顾家……” 林丰道:“相信我,我能处理。” 顾喜也就不再多言,毕竟林丰都已经这么说了。 一行人打开大门,只见顾家大门外,一支支火把噼啪燃烧,驱散了夜色。一个个天剑派的武人,全都瞪大眼睛,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这些都是独孤垂的徒子徒孙,一听自家少主被打,自是要来报复。 所以,全都眼神凶恶。 林丰扫了一眼,心中不屑,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他目光收回,落在最前面白发苍苍的独孤垂身上,淡淡道:“独孤垂,你带着一群人来,所为何事?” 独孤垂一听林丰认识他,自恋的认为自己的名声,竟是让林丰都知悉,心中更是骄傲。 他大袖一拂,昂着头,掷地有声道:“林丰,你殴打我儿,更导致我儿指骨断裂,五脏受创。这事,你必须给一个说法,否则,我独孤垂决不罢休。莫非你林丰,仗着出身好,仗着作为大秦的使臣,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独孤城也在这一刻站出来,他抬起包扎的右手露出指头,咬着牙,歇斯底里道:“林丰,你看看,这是我的手指,是你打断的。如今即便包扎了,可是骨头,不可能如之前那般自如。林丰,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给天剑派一个说法。” “林丰,给天剑派一个说法。” 又有天剑派武人高呼。 “林丰,给天剑派一个说法。” “林丰,你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今天,你就安生不了。” “林丰,别想着逃避。” 一个个天剑派的武人,纷纷高呼呐喊。三十余人的呐喊声,回荡在周围,声音甚至都直冲云霄,声势浩荡。 独孤垂扫了眼周围,苍老粗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神情,眸子中迸射出必胜的光芒,道:“林丰,我儿子的事,你不给一个合理的说法,就休怪我独孤垂,要亲自动手了。” 他还没有直接动手。 需要林丰说话。 只要林丰死不承认,独孤垂就可以施展雷霆手段突袭出手。在这个前提下,即便他打死了林丰,那也是寻仇。 既然是寻仇,官府断定就无法定罪,不能杀他。 如果平白无故杀人又不一样。 林丰嗤笑道:“好一个我殴打独孤城,你口口声声质问本公子。却是忘记了,率先出手的是独孤城,是他当街拦阻我的马车,要杀本公子。” “更何况,独孤城要杀我,是什么原因,你难道不知道吗?他单方面喜欢大禅天徐琉璃姑娘,极尽痴缠,偏偏人家不搭理他。” “然后,徐姑娘仅仅是见了我一面,独孤城就受不,一颗心要炸裂,更清除徐姑娘身边的人。他独孤城,算老几啊?凭什么他不准其他人接近徐姑娘,真是笑话。” “这种人,我最是瞧不起。” “更何况独孤城率先出手,我难道不能还击吗?仅仅打断他的手指,那都是轻松的。若非是独孤城的亲随求饶,他独孤城已经是一个死人。” 林丰掷地有声道:“我林丰初到金陵,不针对任何人,可如果谁要是认为我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 独孤垂怒目而视,道:“好个嚣张跋扈的林丰。” 林丰不屑道:“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