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盯着杨弛,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道:“杨弛,刚才我提及的千两白银、良田十亩、中田百亩,城内还有一座宅院,这可不是随便乱说的,有凭有据。” 杨弛怒目而视,恶狠狠道:“你有什么凭据?” 林丰道:“你杨驰如今,还没有正妻,可是你府上的小妾,人数可不少,已经有三个小妾,要养三个女人可不容易。” “第一个,是永宁县青楼的女人,你给她赎身出来。人家在青楼,虽说一双玉臂千人枕,可也是有名的。你为了给她赎身,用了六百两银子。” “这事儿,青楼内人人皆知。” “第二个,是普通人家的浣衣女。这女人姿色不错,在河道边洗衣服时,你见色起意,直接抢回来。为了彰显你的能耐,你一番风流后,给了浣衣女父亲两百两银子。” “事情,也就摆平了。” “第三个,是城西刘屠户的女儿。这一次倒是不怪你,是你拈花惹草,见人家长相还行,所以去调戏,没想到刘屠户霸道,打上门来讨个说法,你心不甘情不愿的娶了。” “因为你贪生怕死,没办法,得过日子啊。这一次,倒也不是你主动给钱,却被刘屠户勒索了三百五十两银子。” “算一算,这足足一千一百五十两银子了。” “诚然,这不是十天半个月内完成的,长年累月下来,也不少啊。” 林丰侃侃而谈,嘴角噙着笑意。 杨弛脸色,已然涨红。 他家中女人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一查都能知道。往日里,杨弛根本不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自己在白家的地位,稳如泰山。 没想到,林丰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暴露出来。 林丰扫了眼周围,见白安、白赋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心中轻笑。白安、白赋是有仇,可那是家仇,这杨弛是外人,仅仅是杨氏的侄子。 杨弛攫取白家的钱财,白安和白赋自是怒火中烧。 林丰继续道:“言归正传,千两白银的事说完。又说一说良田十亩、中田百亩的事。这事情怪不得旁人,得怪你的管家啊。” “你府上的管家,一张嘴管不住,到处吹嘘,说什么你姑母,你杨家出嫁的姑娘,体恤娘家,是好人,照拂你这个没爹娘的孤儿,不仅给你宅子,还给十亩良田、百亩中田。” “田地的事儿,那就不说。这宅子,单独拎出来说一说,宅子在城北。我了解了一番,是当年玉瑶的祖父在时,买下来的,一直在大房名下。” “单是这处宅子,可就值不少钱。不仅地段好,而且环境清幽雅静,至少值五百两银子。这不是小数目,是天价数目啊。” “然后,给了你杨弛。” 林丰一番话说完后,转而看向杨氏,道:“岳母,从杨弛到白家来,一直让他学制药,你还特地叮嘱苟连福,让苟连福教导,可杨弛学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学到。” “反倒是遛狗斗鸡,玩女人很不错。我又问问你,玉瑶从小到大,你置办了什么?” 白玉瑶听到后,眼眶一下红了。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嫌弃的。前几年,自杨弛到白家后,她在母亲那里更不受待见。 杨氏听得哑口无言。 林丰太狠了。 杨氏倒也不是吃素的,她见情况不妙,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