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运春只能用另一只拳头砸向了这白甲巴牙喇的左臂受伤处。 但这白甲巴牙喇早已有防备,直接转身,躲了过去,且膝盖弯起朝刘运春胯部撞来。 刘运春干脆任这巴牙喇撞自己胯部,直接变拳为掌,把自己另一只手手里的匕首夺了过来,然后朝这巴牙喇的脖子扎了过去。 这白甲巴牙喇大惊,急忙收回腿来,仰面一躲。 “嗷呜!” 刘运春自己倒是一脚紧跟着踢了过去,然后狠狠地踢在了这白甲巴牙喇的胯部。 然后这白甲巴牙喇惨叫起来,也十分愤怒,两眼瞪大如牛眼,手却有些无力地指了一下刘运春。 作为一名老锦衣卫的刘运春明显搏杀技巧更多,毕竟大明锦衣卫存在了数百年,肯定也积累了不少搏杀技巧。 刘运春在这巴牙喇弯腰摸胯时,再次一脚把他踹滚在地,并一脚踏在了他胸口上。 然后,刘运春一刀扎断了这白甲巴牙喇的手筋,接着就用满语问了起来:“报上姓名!周围还有多少是你们的人?” 作为一名近卫军特务兵首要人物,刘运春在辽东为锦衣卫时就跟满洲的商人学过满语,如今自然也就利用起了这一技能。 这白甲巴牙喇呸了刘运春一口,然后脸看向了另外一面。 砰! 刘运春当即握紧铁拳朝这巴牙喇面门砸了一下。 “啊!” 这白甲巴牙喇惨叫了起来,叽叽歪歪地大骂着刘运春。 刘运春则直接把这白甲巴牙喇的眼睛蒙了起来,并在其腕部割了一刀,然后用细针捅破了自己的水袋,开始在一块鹅卵石上滴着水,并说道:“现在,我已割断了你的血脉,你的鲜血正一滴一滴在往外流,等流尽后,你如果还不肯说,那你就死吧!” 这白甲巴牙喇没有说完,只奋力地挣扎着,但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是难以避免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并让他开始有了一丝对死亡的恐惧感,并且越来越强烈。 渐渐的,这白甲巴牙喇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我,我,我说,我叫努山,正白旗噶布什贤章京(前锋参领)努山,没有人了,只后面还有固山额真拜音图大人的三百巴牙喇!离这里还有十里。” 这努山说完就哀求起来:“求你,救救我,别让我流血了,我还不想死!” 刘运春取出简易镣铐将这努山铐了起来,然后取下了这努山眼睛上的布:“睁眼别太快!“ 说完,刘运春就把水袋里没有滴完的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而努山也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没有滴血,手腕部有一道浅显的伤口,一时勃然大怒:“你们卑鄙!” 但刘运春没有说完,只拖着这努山往蔡诚这里走来,问:“铁林怎么样了?” “你自己看吧,我不忍心看,这些狗日的建奴,也太狠了!用的是三棱带毒箭镞。” 蔡诚说了一句,就指向了正躺在一草丛里的铁林。 刘运春抬眸一看,就见铁林这时候正咬着一根木棍,且握着箭杆正要拔剑,疼得满头大汗。 刘运春看见这一幕也很震撼,但还是走了过来,取出火筒吹燃后就一边用火烧着自己的匕首,一边对铁林说道:“你别动,我来!” “好!头,我还能继续和你们一起战斗吗,我还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