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结婚了,这种事早晚都要做的。 盛奕决定趁今天气氛好,和荣裕一起打开新的夜生活模式。 好, 好啊。盛奕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 吃掉最后的甜筒,盛奕目光飘忽僵硬地站起来,自以为从容地往最近的酒店走:走,走吧。 荣裕打量着盛奕同手同脚的可笑走路姿势,忍笑跟着站起身,看了眼表叫住人:刚七点,先去吃晚饭。 盛奕笔直地原地站定,只是看见在夜空里发光的Hotel几个字,心脏就已经在超速飙车。 盛奕紧张地自我训话,帅哥你争气点!不就是上个床你慌什么? 以前又不是没做过,你还是把人推倒的那个。 盛奕冷静地想,先喝点酒也好,说不定荣裕比他还紧张。 毕竟对荣裕来说,他是要和喜欢的人做那种事。 万一荣裕喝醉了,他再努努力好好表现,说不定以后还能再让荣裕叫老公 盛奕脸上要着火,闭了闭眼,赶紧打住了自己的心思。 调整好心态,盛奕把微微发颤的一手插兜,酷酷回头提议:小裕,要不要一起喝点? 两人去吃比较适合下酒的和牛烤肉。 当日从日本空运的新鲜和牛在烤盘上慢慢变色,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反正不开车,你今天可以多喝点。盛奕给荣裕倒了满满一杯白啤酒。 荣裕微眯起眼打量着盛奕。 见盛奕要给自己的杯子也倒满,荣裕拦住他的手,你只能喝半杯。 你瞧不起人?盛奕气笑了,你怎么不说让我兑点水呢? 越是不能喝的人越是对自己的酒量没数。 荣裕懒懒靠在椅背上,抱起手臂,淡笑说:也可以。 盛奕拿开他的手,还是给自己也倒满了,举起三百毫升容量的啤酒杯,好笑道:你就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今晚谁喝多还不一定呢。 荣裕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我是挺担心我自己。 盛奕不自然地移开眼,喝了一口啤酒:倒也不用太担心,我酒品很好的。 回忆着几年前盛奕喝多后给他手臂上画的那条龙,荣裕拿着酒杯垂眼点头:嗯,是很好。 关切地给荣裕夹了一块烤好的肉,盛奕心想,这可是他宠了十几年的小裕,他一定会非常温柔的。 酒意渐渐上头,盛奕进入了状态。 喝醉的人总觉得自己还很清醒。 十分钟后,盛奕眼睛蒙着一层雾,把烤盘里的肉拼成星星的形状,大着舌头问:小裕,你猜这是什么? 星星?荣裕坐在对面,淡定地应付醉鬼。 错。盛奕得意地坏笑。 盛奕晃晃悠悠拿起酒瓶,又给荣裕倒了一杯:这是长得很像星星的花。哈哈你输了,快喝,半杯。 在酒精的作用下,盛奕脑子发直。 满心只记得他要把荣裕灌醉,变着花样让荣裕喝酒。 今晚也没有什么事,荣裕好脾气地任由醉鬼哄骗,慢慢喝了半杯啤酒。 盛奕眼巴巴看着他喝完,又立刻用蔬菜拼成一个小鸭子的形状:小裕,你再猜猜,这是什么? 鸭子? 哈哈哈这是长得像鸭子的小鸡!快喝!一杯! 荣裕觉得这人这辈子的脑力全都用在这里了。 一直看着醉鬼闹到晚上十点。 荣裕的酒量也就一般,已经被盛奕用各种小把戏灌得眼前有点模糊。 结了账,荣裕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搀扶着盛奕离开烧烤店。 盛奕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靠过去,醉醺醺地打量着荣裕的脸和脖子,不正经地笑:小裕,我们要去开房吗? 对。荣裕喝酒不上脸,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嗓音有点哑。 都去开房了盛奕露在荣裕腰间的手不老实地乱摸,在他脖子旁边喷着热气,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啊? 这条街还算安静,晚上已经看不见什么人,只有橱窗里的圣诞树和槲寄生上闪烁着光。 之前几次盛奕喝醉时,荣裕都是没有喝酒,所以很有耐心照顾醉鬼。 但今天荣裕也醉得有点厉害,耐心就没有那么好。 眼神有点冷,气质接近小裕老师。 荣裕啧一声,把那不负责乱摸的只手拿起来,绕过脖子抓好,你想做什么。 就,做大人做的事啊。盛奕在荣裕耳边几乎是贴着说。 荣裕无情拒绝:我才不要和一个醉鬼乱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