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睡觉? 还没等严久深说话,池岁头微微向上昂,几乎对着严久深的耳畔:你们,真的是朋友吗? 严久深正想回答,一直跟着他们身后看着的白为年忽然上手,把他手上拿着的池岁的书包给抢了过去,然后稳稳地拿在手上。 ? 什么毛病。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是、很、好、的、朋、友。严久深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把池岁的书包抢回来,你跟他什么关系? 书包刚抢回来到手上没有一秒,又被白为年给出其不意地夺了过去,并且白为年这次站远了走,压根都不走严久深旁边了。 按照往常,他不把这人打哭绝对不停手。 池岁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说:哥哥。 严久深回头瞥了一眼拿了池岁书包远远的跟着他们走的白为年,沉默了好一会儿。 倒是白为年似乎是听到了池岁那一声低到几欲不可闻的哥哥,笑了一瞬。 这笑落在严久深眼里就变成了了□□裸的挑衅。 操。 很快就到了楼下,池岁从白为年手中接过一路上又被争来抢去了好几个来回的书包,看了看两人,欲言又止。 不论怎么看,严久深和白为年认识就已经很是荒诞了。 还是朋友? 这不是,更奇怪了吗。 两个人身上的气场分明写着两个大字:不和。 你们池岁讷讷地开口。 白为年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带着年久失修老败感的楼房,听到池岁的声音下意识地偏头看过去:要晚一点再回去吗?我和他还有点事情要聊,你跟我们一起? 不待池岁回答,他又看向严久深:附近什么地方能安静的说点事。 严久深叹了口气,没管白为年,走过去带着池岁往楼房里面走:这地方,你能找着什么说事的地,家里最安静,去我家吧。 二楼房间里,池岁坐在严久深的电脑桌前,书包抱在身上。 电脑的游戏界面亮着,是上次在网吧玩过的那款游戏。 但他目光没在游戏上面停留丝毫,只是盯着关上的房间门。 刚刚进来的时候,两人就以这不是小朋友能听的话题为理由,将他一个人赶到这房间里来,让他玩游戏就成。 但池岁压根玩不进去,也不想玩,他倒是想凑到门口去,听听外面究竟在讲什么他不能听的,但又觉得这样不好,只能坐在椅子上发呆。 呆了好一会儿从笔袋里翻找出铅笔正在草稿纸上胡乱地涂画着,忽然想起好久之前他去找严久深,似乎在卷子还是习题本上,画了画? 他当时,擦还是没擦来着? 应该,是擦掉了的吧。 不然,早就来问了。 池岁松松气,左右想了好一会儿,都觉得自己应该是擦掉了的,也不管其他,慢腾腾的在草稿本上胡乱的描绘起线条。 只是奇怪,这里的隔音应该没有这么好吧,为什么外面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房间外不对,小阳台上。 脱离了池岁的视线,两人的目光瞬间变得争锋相对,咄咄逼人了起来。 白为年恢复工作时凛不可犯的模样,声若结霜:我记得你说,这个时候的你,不认识池岁,没和他接触过。 车祸前的几分钟,是你第一次和他接触。 严久深并不说话,从重生到现在,他什么荒诞的事情都能接受,只是,他在记忆里翻找了许久,都没有关于白为年的一丁点印象。 他甚至开始怀疑,真的有过这个人吗? 还是重生,导致某些东西乱了。 白为年似乎也并没有想过严久深回答,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东大街后方空地修楼开始,自始至终护栏就没有安起来。 我过来的时候,路过那里,听见有个人在喊,周末就会来人将护栏安好,叫商贩周末都别到那里去摆摊 十一月二十号,是出车祸的当天。 新闻里除了痛批商贩们挤在原本就不够过人的人行道上摆摊,还说了护栏安全问题。 但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