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地一眼横了过去:“还不都是你这冤家那么发狠……差点把奴家都压得散了架!” 这一眼嗔得风情万种,路俞平自觉雄风大振,心里也是颇为自得:“好卿卿莫不是这两年都没被弄过,就这么点就了?等晚上我才教你看看什么是……” 赵月蓉羞红了脸,伸手推了他走:“我要起身了,你还不快走!” “你身上我哪一处没看过摸过?这就要推我走做什么。”路俞平嘻嘻笑着,取了备好的一套崭新的衣裙,亲手给赵月蓉穿上,其间自然少不得偷香窍玉几回。 要是以前,遇上这知情识趣的年轻俊郎君,赵月蓉不知道打心眼儿里有多少爱意,只是刚刚听到那一番话让她冷到了骨头里,面上虽然跟路俞平调笑着,背转身时眼中却是一片恨意。 自古男人多薄幸!以前姐姐们教她的时候,她还不信,她还以为这世上总有男人是例外,而这个例外总会被她等到的;没成想,她等到的这个,比薄幸更狠—— 他居然还假惺惺地有脸说自己下不了手,让那人把她弄去……被一群男人糟践后再杀死!什么“夫妻百日恩”,路俞平这人根本就是没有心肝、狗不如的臭烂畜生! “卿卿,晡食我特意给你订了一桌醉荫楼的席面洗尘,有你最喜欢吃的松鼠桂鱼、鸡汁玉笋……” 听着路俞平贴心贴肺的话,赵月蓉脸上挂着惊喜的笑容,回转身来投进他怀里:“平郎,你对奴真的太好了!”这洗尘的酒席,只怕也是给她送行的绝宴! 丰软的胸紧紧蹭着路俞平的胸膛,赵月蓉吐气如兰在他耳边低声嘤咛:“平郎可别忘记再叫上几壶醉荫楼的好酒,奴前些时日还学了些新东西,正好陪平郎好好喝几杯……” 路俞平心头不由一荡,嬉笑着用力捏了捏靠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团丰软:“好,我们一起好好喝几杯,让我看看好卿卿如今的道行又深了多少……” 夜色渐浓,房中红烛高照,几个大火盆烧得里头暖意浓浓。路俞平敞胸坦怀,由着赵月蓉跨坐在自己身上,给他嘴对嘴地喂了个皮杯儿,已然醉意朦胧。 “平郎,喜不喜欢奴刚才那样……”赵月蓉俯在路俞平颈侧,低声昵语,指尖轻轻划过路俞平的胸膛,若有似无地划着圈圈。 “喜、喜欢,我、我真是、真是爱死、爱死我的卿、卿卿了!”酒意上头的路俞平还在神魂颠倒中回不过神,听到赵月蓉的话,打着嗝儿答了一句,伸过头又去亲她的嘴,“卿、卿卿给我好好、好好亲亲——” 赵月蓉娇羞地将路俞平的脸推开一边,眼中冷意微凛,嘴里却在娇嗔:“平郎尽在骗我,还什么爱死我呢,今儿一天你都没让我出了这家门,左邻右舍我都不认识,到时连你平素跟哪些人来往都不知道,以后我还怎么在你兄弟面前帮你挣一把面子呢……” 路俞平呵呵笑着,醺然冲口而出:“卿、卿卿,这些邻、邻居算什么,我兄弟、兄弟厉害着呢!” 赵月蓉美目轻转,斟酌着又给路俞平灌了小半杯酒,语气里满满都是女人对男人的崇拜和钦慕:“真的吗?平郎有很厉害的兄弟?到底有多厉害?” “我、我告诉你,我兄弟、兄弟洪、洪承权,他、他可是跟、跟着大爷做、做大事的人……你、你别以为这天、天下全都、都是姓燕的,再过、过个几年,指、指不定就跟、跟大爷姓了……” “平郎你喝醉了又在胡说什么大话呢,我才不信你那兄弟有那么厉害,再说了,再厉害也是你兄弟,他自己有家有业的,哪里就能照应到你——” 喝醉酒的男人哪里经得起激?路俞平喷着酒气“啪啪”拍着胸脯:“我、我可是跟着、跟着洪哥做、做了不少事,就、就连大爷也赞、赞我机灵,我、我告诉你,我在、在那个胭脂铺可、可是扫听到了不、不少消息给大爷……” 路俞平实在醉得狠了,说了一大通后又醉眯着眼揉了赵月蓉几把,就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赵月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