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街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魏姑娘,此刻却是一声不敢吭,身形颤抖地跪在厅中方正的青砖上。 几名原来追着她的赌场打手,此刻也垂手肃立在一边,为首的那名彪汉将刚才的情形一五一十地禀报完了,飞快地觑了坐在主座、用黑色的面巾蒙了半边脸的年青男子一眼,讪讪补了一句:“二爷,那个易长安实在是——” “够了!”年青男子重重一拍桌子打断了那彪汉的话,一双眼睛阴沉沉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魏姑娘,“昨天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魏姑娘身子瑟缩地打了个哆嗦:“爷,奴也不知道那个姓易的他竟然这么眼尖,他——” “你以为他只是眼尖?”年青男子尖利地打断了魏姑娘的话,眼中的阴戾更重了一层。 如果易长安只是眼尖,他就不会在破了太平县的库银失窃案后,更不会接连破了那么多案子,并因此得到锦衣卫的看重而多次提请,进而多次立功一跳几级了! 如今易长安来了燕京,进了燕京府衙当推官,新置办的宅子里他却是一摸黑,本想着男人哪有不吃腥的,又哪有见着美人不逞一把英雄的?所以他想着趁着何云娘还来不了燕京,先把魏环送到易长安身边…… 没想到魏环这个眼皮子浅的,做戏都不会做全套!贫苦无依的贫家女,哪个内里会穿着淞州软缎?! 大概是感觉到主座上年青男子腹中的火气愈积愈大,魏环咬了咬牙,膝行上前紧紧抱住了年青男子的,有意将胸前的丰软揉蹭在他膝头上,声音柔媚可怜: “爷,环儿知道错了,您饶了环儿这一回吧!环儿心里也不想去那个姓易的那里,环儿只想服侍好爷!” 魏环一边娇声恳求着,一边觑着年青男子的眼神,有意无意地伸手抚上了他的,在他内侧轻轻挨蹭起来:“爷,环儿生是爷的人,死也要是爷的鬼,环儿——” 年青男子一把按住了魏环想从他衣衫长摆分叉处蹭进去的手,眼中虽然还有些阴戾,目光却落在魏环刚才有些拉开的衣领内那一抹梅红抹胸的边缘上,久久没有移开。 魏环本来就是被特意讠周教过的,服侍这男人也有一年多了,听着他呼吸有些粗重,立即打蛇顺竿爬,也顾不得那几名彪汉还在场,伸手就把自己的腰带拽了下来:“莫让奴身上穿的这粗麻衣裳硌了爷的手……” 腰带一解,衣领已经敞开的粗麻衣裳就滑了下来,魏环将的领口拉得更开了些,一边觑着年青男子的眼色,一边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抹胸里带了过去。 年青男子手上一个用力,抓着魏环将她带得扑在自己,声音却不急不缓:“你们几个先出去,就候在门外!” 几名彪汉互视了一眼,立即无声地退了出去,把门紧紧掩上了。 几乎就在门刚关上的那一瞬,里面就传来了衣裳的声和桌椅的碰响,很快又被女人高声的娇呼掩了下去:“爷,爷今天是要弄死奴吗?啊……爷——” 听着里面的活,外面的几个男人只觉得热血下涌、身子发燥,互相打了个眼色,露出猥琐的笑容,站在最边儿上的两人更是咬起耳朵来:“女人就是好,没完成爷交待的任务,可以拿肉来偿……” “你没瞧见刚才魏环那小的模样,她跪着求爷的时候,那手就摸着……” 说话的人伸手在腰胯住做了个动作,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低低淫笑起来。 大概因为外面有人有些刺激,里面直弄了小半个时辰才息了声响。 门“嘎吱”一声从内拉开,年青男子理了理衣襟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却并没有掩上门;守在外面的几名彪汉抬头一眼看到身上、犹自两腿分开被坐绑在座椅上的魏环,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为首的人正要跟上年青男子,却见他停下脚步转过头淡淡吩咐了一声:“保山,魏环既然跟人照了面又完不成任务,就照着规矩办了吧;手脚干净些。” 保山愣了愣,下意识地回头看了还一脸慵媚、饧饧欲睡的魏环一眼,立即低头应了一声:“是,爷放心,小的一定会处理干净!” 年青男子轻轻“嗯”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