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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


在森予脸上,惊愕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颤抖的开口:你你刚才说什么?倩倩她她怀孕了?

    姚思倩的母亲咬着嘴唇,泪水抑制不住的从她双眼里流淌出来,心如刀割。

    森予忽视他的问题,继续盯着姚思倩的母亲。你女儿的死很有可能就跟她怀孕有关,所以你好好想想,你女儿是否在信里提及或者暗示过这方面的信息?

    这时,姚思倩的父亲终于开口。他指的妻子,遏制不住的怒火,清荷,你你究竟还隐瞒了我什么,你快说!

    上个月,倩倩问我怀她的时候有什么症状,当时她还在信里问我,有没有吃不下东西,我当时也没多想。事后我越想越不对劲,可能是母女连心吧,我心里就有了不祥的预感。等我回信问她,她就不回我,我再三逼问,她才承认。

    她求我不要告诉她爸,倩倩还没结婚,我怎么能把这件事说出来,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说她...我可怜的女儿,我的乖乖啊。

    姚思倩母亲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森予无视她的痛苦,冷声问:她有向你提及过男性吗?

    她只提过她的老板,倩倩说他们老板对她很好,要是以后能找一个像他们老板那样的男人做丈夫就好了。

    森予的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随即他便转身,离开了招待室。

    林葳追上前,有些话,其实你根本没必要告诉他们。

    森予猛地停下。说与不说,都无法改变姚思倩已经死亡的事实。

    林葳:对那对可怜的夫妇来说,女儿枉死所带来的痛苦已经够了。查出真相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对受害人家属的心情置之不理,从而采取极端的方式去寻找线索。我知道作为刑警,案子本身破与不破才是你们最为关注的,而在一个案件发生后,其中被牵涉进来的人,无论是受害人,加害人还是受害人家属、加害人家属你们根本不会顾及到他们每个人的感受。但是悲剧发生,往往最无辜的除了受害人,就是那些无辜的家属。

    林葳先生,你究竟想说什么?

    林葳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人,脑子里突然浮现森予在他家那间解剖室里,面无表情的操着手术刀划破猴子的肚子。他相信,当时要是换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其抽血剥皮,他也绝对下得了手。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同情心?看到别人痛苦,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森予突然逼近他,冷冽的气息顿时压向他,只见他轻描淡写地说:为什么要有感觉?人类的悲欢本就不相通。对于姚思倩的父母而言,显然没有什么比她女儿死亡的真相更重要。他们现在承受的这些比起姚思倩生前承受过的痛苦是不值一提的。这点,你不也很清楚?

    林葳盯着他,不说话。

    林葳先生说的没错,他们的情绪对我而言,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要做的,只是查清真相。我劝你以后也不要再有这样的心思。

    说着,他突然抬手,在林葳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手将他那片浓密杂乱的刘海掀开,露出那双乌黑细长又纯澈的双眸。

    林葳愣住了。

    林葳先生的眼睛让想起了一个人。

    就在林葳还来不及深究他这句话的意思时,森予已经将手从他额头上挪开,恢复了适才的神色,继续往前走。

    最后一次提醒你,不要再用刚才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林葳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像是独自航行在江面上的船,浩浩荡荡一头扎进了浓雾里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森予感受到身后的人追上了自己的步伐,他刚才在接待室里所说的一切,除了想要看看林葳的反应,还有就是想在他们二人中间再矗立起一堵高墙。

    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手机在口袋里突然震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来的,森予掏出一看,果然是陆凌风。此时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对于马赫俊和高辰星的审讯工作都已结束,而姜阎也刚从外面回来。陆凌风从青辰公寓回来后,立刻召集大伙开一个临时的小组会议。森予和林葳刚好也在局里,便都参与其中。

    会议室里

    孙奕博将审讯马赫俊的过程大致陈述了一遍,在场人在听的过程中脸上并未显露出太明显的表情,唯独程橙橙。她得知马赫俊渣男到变态地步的恶行后,碍于森予在场,只能恨的暗自咬紧牙根,只差摩拳擦掌了。

    孙奕博:我已经找到马赫俊口中的哥们儿,胡青雨,证实了他所说的话。我还去了马赫俊在案发这几天晚上去过的酒吧、舞厅,从这些店的监控录像里都找到了马赫俊。可以证实马赫俊没有作案时间,基本可以排除他的作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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