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池誉撩开他乖顺的刘海, 露出清晰又柔和的眉眼,你应该说,我也爱你。 嗯。黎挚抵着池誉的头,我也爱你。 或许是没有压力和负担,黎挚的身体好了不少,起床后会去海边跑跑步,顺便偷偷溜去ICO探班。 池誉有时穿西装,有时穿军装,不和他在一起时神色总是严肃又一本正经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下属瑟瑟发抖,丝毫不掩饰狼性。 这样的人,天天睡觉都要抱着他,睡前还要缠着他接一个绵长的、薄荷味的吻。 经常有人说黎挚像在养狗,其实不然,他从来都没有把池誉看做什么所有物。 池誉在他心里,更不是什么宠物。 是他唯一的爱人、救赎,是光和黎明。 这些事,他和池誉知道就可以了。 回来后的第一天,池誉情绪没由来的失控,缠着不在发.情期的黎挚做了一整晚,到最后黎挚叫都叫不出来,差点和第一次一样直接晕过去。 黎挚爽是爽的,要不也不至于嗓子都哑了,还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 正好方知迎还没回去,约在第二天晚上给黎挚做个小体检,听方知迎数落了一连串这些年他不重视身体的后果之后,池誉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天晚上,黎挚就被池誉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 耍什么赖? 池誉摇摇头,替他揉了揉腰腹,下次不这样了。 黎挚倒没觉得有什么:没事,吃得消。 池誉依旧摇头,先养养。 于是两人先是安安稳稳地过了小半个月,每天晚上都相拥入眠,就好像在Cop生活的最后那段疯狂的日子都是一场梦境,逐渐被拍进海边的浪花中,被淡忘在脑后。 为了照顾黎挚一直紧绷的身体,这次两个人再没做过,就好像发情期间精力旺盛、根本不让黎挚下床的那个Alpha不是他一样。 黎挚十年来一直禁欲,一发不可收拾之后,有时候两个人单纯接个吻就会不对劲,气氛正焦灼,黎挚眼睛都闭上了,却感觉身上一轻,一睁眼,池誉已经扭头进了卫生间。 出来后就抱着黎挚准备睡觉,黎挚也顾及着第二天他还要去ICO打卡,说了句晚安就关上了灯。 一来二去,还真的一次过火都没有。 这天深夜,黎挚突然醒了过来,不是因为噩梦,只是单纯发现旁边空了。 一起床,发现池誉站在门外,背对着门口,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黎挚沉默着走过去,夺过他嘴里的烟,放进自己嘴里,睡衣领口凌乱,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的脖颈。 又做噩梦了?池誉喉结上下一滚,替他理了理领口,睡不着,出来吹吹风。 黎挚摇摇头:你不在。 醒过来是因为你不在。 走吧,回去睡。 黎挚也察觉出池誉在刻意控制自己的生理冲动,正是二十岁的年纪,为他做到这种程度,黎挚莫名就有些眼眶发热。 池誉,我们做.爱吧。 这一次做得够本,虽然池誉又一次翘了班,却控制着次数,没让黎挚再下不来床。 两人睡了个自然醒,晃晃悠悠地手拉手去买菜,海滩上人不多,黎挚就拉着池誉的手,走在后面,每一步都踩进池誉的脚印里,踩在池誉的影子上。 池誉!黎挚声音略有些沙哑,但根本掩盖不住语气中的轻松与开心,我小时候听说过一句话,只要踩进和你一起走路的那个人的影子里,就会一辈子和这个人在一起。 池誉一回头,黎挚大半个人都站在他的影子里,嘴角挂着笑意,是他脸上很少会出现的明朗。 那我不干,池誉一把揽过他的腰,直接将黎挚腾空举起,这样呢! 笑声回荡在海边,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也许会在一起的时间,可不止一辈子。 回来的路上,日头毒了些,他们又都没带防晒工具,池誉干脆朝熟悉的超市老板娘借了一辆自行车,准备载着黎挚回去。 黎挚一听,朝旁边的水果摊大叔借了一辆自行车,一起骑。 好啊! 于是两辆自行车一前一后,穿过夏日闷热的空气,就好像穿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比那十年还要长。 曾经黎挚希望时间可以停在某时某刻,此时的黎挚却希望时间能在延长一些。 一到家,池誉一把推开自行车,扶住黎挚的那辆,拽着领子和他接吻,买来的菜散落一地。 好在池誉刹得快,否则就不是做饭了。 午饭过后两人又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