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万年不变的问题,无聊,但人们就是喜欢问,爱情是永不过时的话题。 然而孔舟这辈子对这一块就像是有点先天发育不足,前二十年情窦晚开,不能理解恋爱这一行为,后来精力又大部分都划分给了演戏,没时间,也没太多的心思。 她于是照实说:“好像没有……”说到“没”的时候她声音忽然弱了下去,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身影出来,只有背影,正在给另外一个人撑伞。 孔舟:“……” 问话的人盯着她,咂摸出味了,发出起哄的声音:“到底有没有,好好想,说实话啊!” 脑子里的场景只闪现了一瞬,很快就恢复如常,孔舟:“仔细想了想,没有。” 前面的人都是保险起见选择了大冒险,唯独她一个人选了真心话,结果是个哑炮,提问的人挫败地嗷叫。 他还没嗷完,导演就报仇来了,他没有想到,严肃老实的导演是个十分记仇的主儿,还特别狠,拉着他就到中间跳舞,铁了心要整他。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报仇方式让人震惊不已,当晚就多了个“放得开”的外号。 “放得开”虽然舞姿妖娆,片场要求却高的让人难以招架,在孔舟合作过的导演里,绝对算得上前排。 放得开:“各单位注意,好,开始。” 陈兆岁拉着好兄弟去爬白茵家的院墙,白茵家的院墙很高,他踩着兄弟当垫背爬上去,白茵正在屋子里看书,窗子开着,正对他趴的地方。 好兄弟也爬上来了,随着他的目光抻着脖子往院子里看,陈兆岁一抬手捂住他的眼:“你不许看!” 好兄弟差点被他一胳膊从墙上掀下过去,反手就把他摁下去,掐着他的后脖颈:“差点把我推下去!为啥我不能看,我就要看!” “嘘,你小点声。” 好兄弟是个直筒子:“小声干啥,你不就是来看茵子的吗——茵子!茵……唔……” 陈兆岁捂住他的嘴:“别被人发现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屋里的女孩听到动静了,放下书往外面看把两人逮了个正着,陈兆岁一碰上她的目光,捂着好兄弟的手力气仿佛被突然抽走了,有些不知所措地摸上后脑勺。 白茵侧过头去用书遮脸,又忍不住偷看两眼,发现墙头上的人还在,羞恼地关上了窗户。 好兄弟还正挥手,突然吃了闭门羹,不明所以:“哎她怎么就把窗户关了呢?” 窗户一关,陈兆岁立马变脸:“我让你闭嘴让你闭嘴,你怎么那么多话呢你!” 这时,不知哪位大婶路过这:“哎那哪家混小子,爬人家墙头干什么!” 陈兆岁:“不好,快跑!” 说着,两人纵身一翻从墙头跳下来,一溜烟就没影了。 “好,停,总体还行,但你俩坐墙头别搞那么僵硬,十七八岁的滑头,想想你们上学逃课怎么逃的,就那种感觉。陈兆岁你一大老爷们,害羞归害羞,别整那么扭捏跟姑娘似的。” “陈兆岁”被点名,挠了挠头:“太过了是吗?” 导演嗯了一声。“白茵后那边那个摄像,再往边上挪挪,这边机位能看见镜头边,准备,再来一遍,过了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