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苏毓和蒋寒秋异口同声道。 叶离从旁伸过头来,解释道:“小师妹,你有所不知。输赢和点数都由秘境的阵法自行判定,秘境是当初十洲法会成立之初的大能们设下的,唯有这样才能保证公平。” 苏毓颔首:“所以自己认输不算,秘境说你输才算输。” 小顶张了张嘴:“这也太不讲道理了。那要怎么样,秘境才会算我输呢?” 苏毓:“简而言之,失去反抗之力。” 小顶:“啊?” 叶离眯了眯眼:“比如气海抽空。” 苏毓:“这就不用想了。” 小顶压根没有气海,若是算经脉中的灵气,那抽个一百年都抽不干——河图石的灵气可全在她身体里。 叶离双手作爪,一张一合,危言耸听:“那就断手断脚、鲜血流干……” 话没说完,被大师姐一剑鞘把爪子抽开:“少吓唬小师妹。” 叶离揉着手背:“真狠,大师姐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话没说完,冷不丁对上师叔冷冷的眼神,吓得他一缩脖子,顿时不敢吭声了。 蒋寒秋摸摸小顶的脑袋:“别听你叶师兄吓唬人,只要秘境断定你没有一战之力即可,如双方实力过于悬殊。” 叶离抚了抚下巴,苦恼道:“可是小师妹再怎么说都是金丹期九重境,要找个实力悬殊的也不容易,况且对方肯定会先遣个实力普通的来试探……” 蒋寒秋忽然指着第一块水镜道:“看这个。” 众人循声看去,却是那个昆吾派的少年。 他的褐衣比方才又深了不少,显是被血浸透了,用剑拄着身子,勉强站立着,美玉般的脸颊上也被划了道口子,殷红鲜血染红了半张脸。 蓝衣的太璞宗弟子似乎终于玩腻了,剑下不再留情,跃至半空,由左向那少年的头部猛刺过去,剑锋上有电光隐现,显是灌注了灵力。 这一剑又快又猛,一剑下去,那贫寒少年便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很多人不忍心看下去,移开了视线。 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摇摇欲坠的少年猛地后退一步,身法如游龙蜿蜒,忽地转向敌人左旁,照着他手腕横刺。 太璞弟子未曾料到自己这一剑会落空,一个愣神,差点被刺中手腕,慌忙躲避,贫寒少年瞅准空门,翻腕一刺,乌黑剑锋没入那太璞宗弟子腹中。 少年左手掐诀,在剑把上一拍,乌漆麻黑的剑身红光流溢,太璞宗弟子一声惨叫,向后飞出数丈,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蒋寒秋:“那小子原来是扮猪吃老虎,隐藏实力,就等着对方大意,露出破绽。” 卷轴发出冷漠的声音:“苍龙-角,胜负已分,昆吾派丁一胜。”与此同时,太璞宗阮靖之的名字由金色变成了灰色。 小顶若有所思地望着那金光闪闪的“丁一”两字,半晌,蓦地想起,自己是在天书上看见过这个名字,因为笔画特别少,这才留下了印象。 她忙潜入灵府,凭着淡淡的印象从中间往后翻,不一会儿,便找到了这个名字。 就在这时,傀儡人阿亥急匆匆地跑过来:“道君道君,有位昆吾派的丁公子求见。” 苏毓挑了挑眉,有些莫名其妙:“何事?” 昆吾派是个很小的剑修门派,每一代人都很少,隐居在深山中,与未发迹时的归藏有几分相似,在修仙界中岌岌无名,约等于散修。 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和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来见他做什么。 不等阿亥回答,小顶道:“师尊,这人我大概认识……” 阿亥接口:“那位丁公子自称和小顶姑娘青梅竹马,还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