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已经答应他。” 林大将军对他的喜爱之心更盛,对军中之事颇有提点。林程能去少林藏书阁,多得林大将军相助,两人此时已有些忘年交的意思,林大将军便随口问起林程的父母来,“你有今日出息,父母必然欢喜。你要追随睿侯去北疆平叛,儿行千里母担忧,提前告知父母,也不使他们担心。” 林程笑,“我来帝都前已经都跟父母说过了。” 林大将军看他笑容中说不出的少年意气,更是喜爱非常,当天还特意令厨下置酒留林程在府中用饭,叫了住在自家的二女婿兼内侄赵丛相陪。林大将军是好意,给二人介强,“你们年纪相仿,定能做朋友的,” 林程与林大将军谈的来,却不是很喜欢林丛。林丛自居身份,也看不起这些江湖子弟,认为林程与街头耍大刀卖大力丸的没什么分别,还玩笑般道,“我先前结识一位江湖人,他一路到帝都颇不容易,路费不足时,将胯.下好马都卖了,才凑足路费。程兄弟,荆州那样远的地方,你怎么来的帝都?” 在赵丛开口时,林程就猜透赵丛的心思,道,“一身武艺,还能饿着,打把式卖艺,在镖局做镖师,样样都能赚得银钱。” 林程坦然说了,赵丛笑意更深,“程兄真是多才多艺。” 林程笑笑,“不及赵大人多矣。赵大人一看便是出身名门,不似我们这等草莽,出门都靠自己这一身的拳脚。来,我敬赵大人一杯。” 可怜赵丛连林程讽刺他不过靠祖荫的话都没听出来,林程敬酒,他也只是傲慢的略沾唇而已。林大将军想这个女婿兼内侄平时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今儿这样不醒事,连忙道,“丛儿,你莫小瞧程少侠,他比你还小两岁,眼下便要随陆将军出征,他日必有一番功业。” 结果,赵丛说了句,“那程少侠可真会钻营。” 林大将军斥,“丛儿,怎么说话的。” “对不住对不住,我军中粗人,不大会说话。”赵丛笑着给林程赔礼,林程洒脱一笑,“无妨,我们江湖中人乍然给官府做事,什么样的话都有,赵大人的话还不是最难听的。要是光听这些闲言碎语,人也不必活了。我寻常只当这样的话是放屁,我做我的事,管他人怎样说,我又不是靠他们吃饭。” 寻常江湖人必然翻脸的事,在林程这里也只是一笑而过,待酒宴结束,林程告辞,想着当真奇异,林大将军这样的为人,竟有这种亲戚。 他一向洒脱,林大将军对他有恩,他自然要全林大将军面子的。 林程走后,林府一位世代在府中当差的老管事思量再三,寻到林大将军,私下禀道,“老爷,那天那位程少侠过府,老奴有幸见了一面。老奴痴长些年岁,有幸看着老爷长大,观程少侠相貌,与老爷十**岁时活脱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鹏叔你坐下说。”林大将军接过老管家的茶,“程少侠跟我长的像,不只你说,睿侯也说过。我说我俩说不得八百年前是一家,不然岂能这样像?” 倘是个泼皮无赖与自己像,林大将军必然不喜,但,如林程这般少年俊才,林大将军便视为美谈。 林鹏没有坐,而是屈一膝,缓缓跪下。林大将军连忙扶住他,这是看他长大的老家人,虽为主仆,情分如亲人一般,“鹏叔你这是怎么了?” “老爷别扶我,我想跟老爷胡言乱语几句。”林大将军托住林鹏双臂,林鹏反手握住主人的手臂,似乎也有许多事想不明白的皱紧眉头,“老爷难道没觉着,这位少侠,除了像老爷,眉眼间还有当年程夫人的一些品格吗?” 林大将军一愣,林鹏继续道,“老爷,世上倘无血亲之人,如何会生的这般肖似?咱们族中,多少与老爷血亲相近之人哪没哪个如那程少侠般像极了老爷。老爷可问过他的出身来历?” “他是荆州人,父母双全。” “父母可是亲生?”林鹏继续道,“我观他虽则寻常布衣,却是挡不住的英雄气。寻常人家,哪里生得出这样的孩子?” “老奴再说句犯忌的话,老爷自幼天资卓绝,同龄人中鲜有能与老爷比肩者,如今成就更远胜太爷,老爷这样的人物,苍天也不会让老爷没有后嗣之人的。老奴绝不会看错,老爷,你仔细查一查吧,莫留终身之憾啊。” 忠心耿耿的老家人这样说,林大将军壮年无子,本就是一桩心结,见到旁的出众少年从来不吝提携,如赵丛这样的内侄儿都没少指教,一想到老家人的话,林大将军都不禁怦然心动,心里仔细琢磨起林程的相貌来,不知是不是老家人说的那些话的缘故,的确与当年和离的程氏有些像。 可当年程氏和离,陪嫁悉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