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定会对我等彝人大肆杀戮一番,首领经不住其反复相劝,无奈之下,这才将我等派遣来此,若是早知将军如此仁德,想来首领亦是不会参与到此事中来!” 忙牙长这般说辞,若是换做旁人定然是会有所犹疑,但刘封此前已然是见识到了雍闿此人是何等阴险,故而此言在刘封听来倒是颇有几分中肯之意,在刘封看来,若是那彝人首领当真想要至刘封于死地,也不会只派遣这一百人来此敷衍雍闿。 “此言倒是有几分可信……”刘封听罢,微微颔首道。 “那不知将军何时将我等放回族中,到时见了首领,末将自会向其陈明厉害,讲明将军是何等仁德,断然不是如那雍闿所言一般之人!”忙牙长眼见刘封颔首,心中大喜,赶忙上前拜了刘封,而后问道。 “再替我做一件事,尔等便可回到族中,此事片刻既可以完成,跟我来便罢!”刘封言罢,起身向外走去,忙牙长此时不敢再言其他,连忙跟在刘封身后。 刘封带着忙牙长,不多时便来到了另一屋中,忙牙长一进到屋内,便见得雍闿此时正被五花大绑绑在一根柱子之上,此时正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再无其之前的那股跋扈之色,见刘封竟然引着忙牙长走进屋中,眼中颇有些难以置信。 “此人便是昨日率众袭我之人,不知对于此人,阁下作何解释?”刘封一指身后的忙牙长,向雍闿问道。 雍闿闻言眼珠一转,连忙答道:“此人乃是南中深处的彝人,之前这些彝人之首领得知我即将在此地为将军带路前往成都后,便数次亲自前来,并且胁迫于我,初时闿并不为其所动,而后这彝人竟以闿之家小性命相要挟,闿无奈之下,只得配合这些彝人袭击子威将军,幸而子威将军武艺高强,并无大碍,但此事却是与闿并无甚关联……” 雍闿此言一出,站在刘封身后的忙牙长气得原本红润的脸色都有些白了,对于雍闿如此颠倒黑白,忙牙长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一时间不禁有些害怕,怕刘封万一信了这雍闿之言,那样的话,他们再想回到族中,便是难上加难了。 “这厮怎能如此信口雌黄!我彝族之人,何曾那般阴险?” 刘封眼见忙牙长再身后已然气急,转头对其言道:“若想证明你所言之事确是真实,倒也不难……” “如何证明?”忙牙长此时已然是有些急了,闻言急忙问道。 “上前一刀斩了这雍闿,我自然便信了你所言之事!”刘封一指雍闿,向忙牙长轻描淡写的言道。 “这……此人在南中颇有些势力,若是由我将其斩杀……怕是……”显然,忙牙长对这雍闿倒是颇为了解,心中虽十分怨恨与他,却也知贸然斩了雍闿,会给孟获带去不少的麻烦。 “若不斩了此人,我便只能相信他所言之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