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间其坐镇江陵,江陵诸事发展皆是十分迅猛,只南郡守军便有三万之众,皆是庞统功劳,只因怕耽搁了刘封借道夺取益州之计,这才事事隐忍,不想竟由此错过了拿下襄阳之机缘,又怎能不怒。 “士元先生切勿急躁,若无士元先生这一年间将我五郡门户江陵守卫的如此稳固,封又如何敢于在后方有如此大之动作,如今想要得知诸葛亮到底如何,倒是不难,我等可以如此行事……” 一言至此,刘封俯身在庞统耳畔低语了一番,庞统听罢,面上怒气终于渐渐消散开去,恢复了以往清明睿智之色,拱手道:“此事不必主公亲自出马了,我江陵城中守将,自可完成!” 刘封闻言,并未推辞,虽然刘封心知江陵城中除跟随自己常驻在此的飞羽卫将领魏延,黎闯之外,并无甚可靠大将,但对付糜芳之流,刘封确不至于亲自前往,身为一方霸主,刘封深知日后不能每每遇敌便一马当先冲锋在前,不少情形之下,在后方方才更能审时度势,做出有利判断。 庞统出府之后,刘封望向地图之上益州之地,心中所想却是益州是否有甚可用之将,而此时浮现在其脑中的除了虽武艺并不出众,但却正是因其胆识过人,思虑细密方才使得刘备于雒县小径之中中箭身亡的张任之外,还有一个名字出现在了其脑海之中。 益州在刘璋治理之下,疲敝不堪,坐拥天府之国,却兵微将寡,刘封足足在屋中思虑近两个时辰,益州全境,也仅有此两人在刘封眼中为可堪一用之良将。 正在此时,只听得府外一阵叫骂之声,刘封刚欲起身,庞统已然走入府中,拱手道:“统幸不辱命,已将糜芳擒来,其所率兵马,大半已逃回襄阳,想来诸葛亮不多时便知此事。” “士元先生果然用兵如神……”刘封一面夸赞了庞统一句,一面一整衣衫,快步走出了府中,直奔门外前去。 刘封到了府外校场之上,只见校场中一人身披铠甲,被五花大绑,跪于地上,正是糜芳,糜芳此时口中仍是叫骂不绝,直言江陵守军乃是叛军,早晚被诸葛亮收复云云。 “江陵本是父亲生前赐予封之属地,何来叛军之说?倒是尔等不忠不义之人,如今竟坐视诸葛亮在襄阳圈禁幼弟,作威作福,如今到了这里,可知该当何罪?” 刘封一面走近糜芳身前,一面向其厉声喝问道。糜芳扭头一看走来之人正是刘封,一时间不知何言以对,加之惧怕刘封神勇,只得低头不语,良久,方才低声言道:“若非诸葛军师确是事事为幼主着想,鞠躬尽瘁,我等又怎能死心塌地跟随?” 刘封听闻此言,不由得在心中长叹一声,诸葛亮虽是跋扈,但不得不说,其对刘备,确有一颗忠心,也正因如此,加之其鬼谋神算,关张与赵云才能唯其马首是瞻,但再次看向一脸决然之情的糜芳,刘封目光流转,计上心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