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今天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让那个人反整了自己一顿。 这个古老的城堡有一个阁楼,洛维经常偷偷溜上去玩,几乎没有人可以找到他,他在阁楼上一呆就是一个下午,但是那个阁楼已经没有人上去,因此都破败了,木头都朽坏了。海勒之前一直跟在他后面走,刚开始还说些话,后来两个人就沉默了,顺着楼梯走了很久,海勒突然出声:“洛维,我们还要走多久?” “没有多久了。”洛维声音很冷淡。 “我走累了,不想走了,我要去找希德了。”海勒嘟囔了一句,就转过身要下去,洛维怎么肯愿意放这个祸害离开,当下就要去扯住对方,但没有想到,海勒身体一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摔了倒也罢了,他撞到了楼梯的铁栏上,而被刮出了一长条伤口。 洛维在楼梯上还摆出想扯住对方的姿势,但落在被海勒哭声吸引过来的仆人眼中,便是洛维把人推了下去。而洛维却是亲眼看见,海勒是故意自己摔的,甚至他哭的时候,还不忘看自己一眼,眼里的讥讽和嘲笑十分明显。 这么低级的手段,自己居然输了。 他想到之前海勒抱着席灯的眼睛,气得眼角都发红了。 家庭医生瞧见洛维这样子,叹了口气,“洛维,你何必跟他去争什么,他左右不过是你爸爸一时心情好养的金丝雀,这种东西世界多得很,你掐死一只,鸟笼里还会有第二只。” 他不懂,洛维在心里想,原来自己才是那只金丝雀。 金丝雀不满足一个鸟笼的空间,也开始厌恶主人的喂食以及来自主人的逗弄,便想方设法地逃出鸟笼,可是当真的离开时候,反而想回到那个鸟笼,可是那个精美华丽的鸟笼已经坏了,主人也离世了。 * 席灯从房里出来的时候,脚步刚动,就停了下来,他看着抱着膝盖窝在门边的人,平静道:“洛维,你怎么在这里?” 被他喊的人,过了一会才把头从膝盖间抬起来,睁着一双清澈大眼看着席灯,“爸爸,今晚我能跟你睡吗?” 想得美。 席灯抬腿就走,洛维始料不及,情急之下扑过去抱住了席灯的小腿,语气略恐慌,“爸爸,你去哪?” “洛维,站起来。” “我不起来!” 男人仿佛已经没了耐心,一把把抱住他小腿的男孩扯起来,眼神冷静到冷酷的地步,“洛维,你是个男人,要我说多少遍?” “那他呢?那个在床上被你哄了很久的人呢?他就不是男人了?”洛维气得胸口大幅度起伏,也许是受不了反差,也许是看不惯海勒,他重生回来,第一次对席灯发火。 “希德,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海勒什么时候从床上起来了,他穿着一件白色睡裙站在门口,腿上还绑着纱布。他似乎被吵醒了,抬起一只手揉着眼睛,还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洛维刚准备回来骂人,却发现海勒身上的睡裙十分眼熟,他仔细一看,嘿,这不就是他上辈子穿得都要吐的睡裙吗?现在居然穿在那个家伙的身上! “你把衣服脱下来!”洛维凶巴巴地吼,还冲过去去扯海勒的衣服。 这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