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谁,所以未想到念离身上。 后来知道那人是念离,又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理由。 难不成她要自恋到觉得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怎么不说话?”念离摸她的脸颊,眼神是与温柔嗓音不同的刻薄审视“觉得我太过分了?” “没有”温荞轻轻摇头,“他很坏,他罪有应得。” “我不坏?”他问,“我不是罪有应得?” “坏。”她轻声说,“很坏。” “但你们不一样。” 也许他的手段有点极端,但除了他,还有谁会这样护她。 再者,当初如果不是他,落到罗然手里,她还不知会落得什么下场。虽然... 温荞没再想下去。 她的心已经偏向他。 念离闻言,拍拍她的脑袋。 “他给你灌酒又给你下药,在你被我带走又后马不停蹄找别的女人在厕所野合。” 他沉声问,“你说他活不活该?” 他在向她解释。 意识到这一点,温荞小动物似的贴着他轻蹭。 他现在好像越来越温柔。 念离轻抚她被纱布包裹的手臂,柔声道歉“抱歉,今晚是我的疏忽,以后不会了。” “没有。”温荞吻他的下巴“是我和你说让李叔先走的。” 念离没有纠缠这个话题,在她嘴唇轻吻“胳膊还疼吗?” “不疼。”温荞轻松道“伤口不深,养几天就好了。” “饿吗?”他问,“吃完饭给你敷下脸。” “不饿。”温荞眷恋他身上的温度和气味,窝在怀里不想动弹。 念离察觉她从进入房间到现在的乖顺和撒娇,一言不发,把她抱入房间。 被他温柔地放在床上,脱去彼此衣物时,温荞轻轻颤栗,脑中一闪而过,少年的怀抱。 她不想对不起念离,可程遇越界的行为她又没有哪一次真正拒绝。 她谁都不想伤害,偏偏最后谁都绕成死结。 沉默地合上双眼,又在下一刻男人吻上纱布时睁开。 “别...”她感觉好痒,哪里都好痒。 尤其纱布包裹的缝合处,好像蚂蚁爬过。 念离吻她的脸颊,低声说“我不会让他好过。” 温荞察觉他潜藏的戾气,不知该说什么,于是主动回吻,溺死他的海里。 念离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将她的温柔、包容,以及完全敞开的身子尽收眼底,心底有些东西不断积蓄的同时,腰身一沉,宽大的手掌握住白嫩而肉乎的腿肉挤入,滚烫而肿胀着将紧窒的甬道填满。 “好胀。”温荞难耐呻吟,眼前一片漆黑,好像堕入海底。 念离沉默地动作,抓住她的手交扣着按在枕侧,而后抬高她的腿抵入,沉缓地抽送,一记一记顶撞。 温荞其实有点受不了,尺寸不符,他又弄得太深太重,但她没吭声,一直献祭般的忍受着,直到身体越来越热,灵魂越来越轻,自己快要化掉。 “我想看着你。”她终于说出口,有点哽咽,但很乖,跟撒娇一样。 念离抚摸她脸上的红印,低声说“好。” 他关了灯,取下眼罩,手掌拢住两只圆润的乳儿揉捏,腰腹抵着腾空的臀尖再度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