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他们的大主教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穆琳干脆骑坐到了他身上,借着抹凝胶的机会明目张胆地将他全身摸了个遍。 诺伊斯身上的伤疤比两年前他们分开时更多了,遍布全身的浅色疤痕摸上去有些坑坑洼洼的,显然在愈合的过程中并没有得到细致的照顾。穆琳略有些心疼地用手指划过那些比别的地方皮肤更敏感薄嫩的伤疤,感受着主教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易察觉地轻轻瑟索。这两年大家都过得很辛苦,但她很高兴他们都坚持下来了,现在他们又重新走到了一起,今后能够互相扶持,再也不分开。 随着那些凝胶带走多余的热量,诺伊斯原本紊乱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却又带上了另一种暧昧的温度,让他微皱着眉不断喘息。尽管没有刻意挑逗,但那遍及全身的爱抚依然足以挑起模糊的情欲,让那根肉棒兴奋地高高挺起,胀得直发疼。 穆琳的后背已经抵到了那个发烫的硬物,那里已经彻底被唤起了,一跳一跳地渴望进入某个温暖湿热的地方,只要她稍微再往后移动一点,就能将那根总是让她欲仙欲死的家伙吞入体内。 淫水不动声色地从小穴中溢了出来,和那些冰凉的凝胶混杂在一起,沾满了主教线条分明的小腹。 穆琳轻叹了一声,虽然两个人的身体都起了反应,但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她用湿漉漉的冰凉手指握住那根炙热的肉物揉捏,让那些亮晶晶的黏液沾满整个私处,泛着色气的光泽:“要是难受就射出来吧,会舒服点。” 诺伊斯觉得整个人像喝醉了一样昏乎乎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一片混沌。对比强烈的体温差让他冷得猛地一缩,随后又在那连绵不断的揉弄下轻喘起来。全身的感觉都已经紊乱,他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冷还是热,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整个身体像是悬在了虚空中,软绵绵的快感一阵阵涌来,像轻柔的云朵一样将他层层包围,亲吻拥抱着他。 他能感到自己快感的源泉被包裹在一片湿滑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挤压按揉。不断迭加的快意让那根性器颤动着胀大,不断搏动着渴望宣泄。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却提醒着他现在的境况,穆琳此时就在他身边,他一团浆糊的大脑现在无法判断她正在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提醒自己,如果不想占有她,就不要在这个时候放纵自己的欲望。 诺伊斯紧咬着牙,心中默念着祈祷辞,拼命分散精力,生生将射精的欲望压制了下去。肉棒轻轻颤动了几下,顶端溢出一点晶莹的透明汁液,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穆琳挑了挑眉,现在事情到了一个有些进退两难的处境,以她对诺伊斯的了解,在他不情愿的情况下想让他射出来是很难的,只是现在他的情欲已经被挑起,一直压抑着又会影响休息,再折腾下去病情又该加重了。 早知道他固执成这样就不逗他了,穆琳咬着嘴唇思索了一会,起身翻出她的工具箱,在一番摸索后,从里面找出一枚银色的金属圆环。 那圆环比普通手镯稍小了一些,差不多刚好能套在她手腕上的大小。她将那圆环抹上凝胶,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