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s大有多不好进吗?今天饭局上可是有里面的教授,我帮你活动关系没问题,但你一点儿力都不出?” 贺丰羽死死的咬着嘴唇,拳头握的紧紧的,“辉哥那么厉害……可以搞定的吧。” “可以是可以,只是让你去吃个饭,又不是要搞你,陪个酒说说话,都是面子上的事儿。”余德辉去瞧他的表情,“怎么?当初霁叶那小子应付这种场合可是一套一套的,到你这儿就不行了?” 贺丰羽果然变了脸色。 被说什么都能忍,但就是不能把他贬低到霁叶下面去。 “去不去?”余德辉也瞧出来了,贺丰羽这小子很喜欢和霁叶较劲儿。 贺丰羽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只是吃饭?” 余德辉拍拍他的背把他往车上拉,“辉哥多大的人了,还能骗你么。” 贺丰羽:就是因为你老奸巨猾,我才不得不防。 好不容易把贺丰羽弄到车上,余德辉却笑的狡猾。 霁叶几乎从不和余德辉出席各种场合,那小子除了赌球的那一会儿和给他奖金的时候能见到人,其余的时候跟死了一样,喊也喊不出来。 贺坚宏本来就是在黑八场子转悠的人,就算贺丰羽没敢在黑八赌球,可有些消息还是传到了贺坚宏的耳朵里。 心里的愤怒不知该如何表达,贺坚宏真想替贺丰羽把他那双手给剁了,学个屁的球!规矩都学到狗肚里去了! 本想去搅了贺丰羽赌球的局,但贺坚宏赶到那儿的时候,有人说贺丰羽刚才坐了余德辉的车走了,可能是去吃饭了。 贺坚宏想着,要不然等他回家再收拾吧,把他的腿打折或者打骨折,看他是不是会坐在轮椅上接着赌球。 然而贺坚宏有一朋友担心的提了一句,说今天余德辉请吃饭的人挺多的,都是会玩的。 会玩儿。 有多会玩,贺坚宏知道,一时间陷入了为难,说实话,他对贺丰羽的管教,早就超过父母了,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真的多管闲事了。 贺丰羽进包间的时候吓了一跳,乌烟瘴气的,还有好大的胭脂水粉味儿,可仔细一看吧,屋里多多少少的得有十几个人,然而却没有一个女人,哪来的化妆品香水味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