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评价。” 李夕月磕磕巴巴的:“不劳皇上服侍,妾……自己来。” “不。闺房之私,就是这里慢慢咂摸的趣味。”昝宁摇摇头,伸手解她第二颗扣子。 新婚的装扮极其繁琐,衣裳是秋装,层层叠叠都是单的,他也极有耐心地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 终于露出女儿家洁白如玉的肩。他的呼吸滞了滞,大概是太久太久没有“碰”她了,居然有新鲜感呼之欲出,他伸手在她肚兜上挑弄了两下,见上头两颗葡萄颤巍巍的,不由已是喉结上下滚动。 “这石榴的图案是你自己绣的吧?”简直叫人爱不释手。 李夕月点点头,捂着脸,因为羞涩,仍无比希望他“速战速决”,隔得久了,她也重新对他的抚弄感觉新奇,也感觉害羞起来。 “怎么不说话?”他大概并没有打算让她说话,靠近了些,捧着她的后颈就垂首吻了下去。舌尖堵着她的嘴,舔舐什么似的把她嘴唇的每个角落挨着感受过去,然后是她的牙齿,然后是她的舌尖。 她嗓子里“呜呜”的,两条胳膊垂撘在他的双肩,觉得那衣衫碍事,不由自主就去解他的纽襻,褪他的衣衫,只有触到肉身才感觉安心。 不觉就和他越贴越紧。 快要透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松开,在她颊边啄了两下,又顺着向下,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随后含住那颤巍巍、硬起来的两点。 她一颤,搂住了他的背。她肉乎乎的小身子全在他双手的掌握之中,每一寸肌肤都滑溜溜、热腾腾的,薄汗蒸腾出的女儿香往人鼻子里钻。 简直是爱不释手,怎么会有这么柔滑的肌肤,又怎么会有这么细腻的线条! 睁眼看她,她的脸仿佛被那红绡帐映得通红,嘴唇宛如湿润的樱桃,鼻尖和锁骨窝里带着湿润的光泽,一片都是红润润的,随着呼吸起伏着,连头顶上散开的碎头发都在起伏,活泼得像只小鸽子,被朝阳的光映出金红色来。 他不由猜度她另一处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红润润、湿漉漉,一旦想起这一条,口腔里不由湿津津的,浑身着了火似的,急需她的甘霖来救火。 犹自担心这样的急迫会不会弄疼她,双手开始慌乱,一不小心就把她的汗巾绑成了死结。 这下子连鼻尖都开始冒汗了,试了几回不成,不得不放低姿态求助:“夕月,我解不开。” 李夕月红着脸低头解那死扣,他不敢打扰,怕耽误她的进程,只拿一双眼儿从上到下地睃,只等那天籁一般的“好了”两字,就直接张开双翼,将她宛如猎物一样扑倒了,又抓上天空。 李夕月一瞬间有悬空的感觉。 她眼睛一花,隐约见自己的红绸刺绣的汗巾飞到了塌下,接着又是一抹彤云,接着又是一抹。 她像没有云朵环绕的一弯月,把最初的明洁与皎白展露在碧海蓝天之上。 皎白的光被他的翅羽裹住,小心地裹在心口间。他的每一道喘息,都带来大海上的一阵波涛,初始只是摇曳,紧接着是颠簸。 李夕月轻轻扭了两下,也非峻拒,但惹得他板了脸,握着她臀上的肉捏了一把。有点疼,李夕月好像顿然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哎哟”唤了一声,委屈而听话地看着他。 他在笑,惩戒似的又拍了她屁股两下,说:“今日‘值夜’,若是不乖,以前欠我的板子要一并补回来了。” 她小猫似的任凭他撸,微痛的臀被他揉得热辣辣的、麻酥酥的,最后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了。他的手指开始往臊人的地方而去,大概是满意她的潺湲,他就理直气壮地折下腰来,裹住月光,像鹰一样展平双翼,飞快地俯冲下来。李夕月感觉一下子被他填满了,她的喘息声紧接着喉头的低吟,又紧接着忘我的呻唤,抱着他的腰,在他垂过来的脸颊边喊:“昝宁……昝宁……” “疼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