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得到什么样的乐趣。 韩乐抬头看了一眼兢兢业业种地的金,金的肌肉在抡动锄头的时候微微隆起,动作流畅,让人赏心悦目。 现在正值最热的时候,一滴滴汗水从金的皮肤里溢出,但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透露出一种认真的倔强来。 韩乐惬意的吸了一口冷饮。 虽然他现在完全有钱去买一个机器来翻地,但是看机器翻地哪有看雌君翻地来的快乐呢? 韩乐又吸了一口冷饮。 折腾雌君明明有很多种方法,他才不想用最血腥的一种。 一般来说,婚假的一周后雌虫是必须要待在屋里的,毕竟虫族生育率实在堪忧,政府不得不采取一些强制规定,而对于雄虫就没有那么多要求。 他刚刚又收到了法院同事的求助,这次的工作可以说是非常棘手,他们全体都非常希望韩乐早点去上班。 韩乐依旧拒绝了他们。 这样情绪外露的金可是非常稀有的,比升职的机会稀有多了。 韩乐欣赏了一会儿自家雌君干活的英姿,觉得金的效率稍微有点快。 按这样的速度,还不到两个小时他就能把地全部翻完。 金。韩乐对着埋头苦干的金喊了一声。 金不明所以,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赶忙放下锄头走到韩乐身边。 雄主,怎么了? 挖深一点。韩乐吸了一口冷饮,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了敲,说道:重翻。 是,金踌躇了一下,带着一丝讨好的和韩乐商量,雄主,我能不能去换身衣服。 金的衣服是比较轻薄的家居服,这会儿已经被汗水浸透,隐隐约约的露出里面的肌肉轮廓来。 但是金却不是因为害羞,他是觉得自己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太不得体,怕雄主会嫌弃他。 干活去。 韩乐摆手,摆出严肃的模样。 但是他的精神丝却偷偷跑了出来,在金的腰上不轻不重地缠了一下。 金重新捡起锄头,从最开始的地方开始重新挖。 这点运动量对于雌虫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他们平时训练的时候比这累多了。 但是他难过于雄主对他的态度。 他从雄主的身上感受到了恶意与不满。 金看着手里的锄头,他的手心里本来全是薄茧,但是在嫁过来的头一天他用刀将它们全部割去了。 他希望在雄主面前展现出柔顺的、驯服的自己,也以此警告自己要时刻收敛棱角。 至少,不会让他的雄主讨厌他。 可是,他好像还是搞砸了。 金意志消沉,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有力。 汗水从额头流了出来,滚到了眼睛里,刺得眼睛生疼 又过了好一会儿,韩乐终于收到了卖青瓜的卖家的消息,对方说,他家青瓜的种植要求比较高,根至少要种到地下四十公分的位置,他已经发货了,大概晚上能到。 韩乐看着刚收到的消息,再看了看汗流浃背的金,觉得自己刚才找茬找早了。 韩乐突然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金。 金放下锄头走过来。 蓝色的眼睛通红,韩乐隐约看见有一滴泪从金的眼角溢了出来。 收拾,回屋。韩乐大手一挥,端着自己的饮料走了。 反正晚上苗才到,明天早上再开始挖也来得及。 让金先去洗澡换衣服,韩乐倚在厨房门口看小酒做饭。 小酒是个纯话痨,一直在絮絮叨叨的念叨,韩乐没有搭理它。 他在想金的那一滴泪。 他以前从来没见金哭过,也很少见金笑。 情绪这种东西好像不会对金产生任何影响,他就像是一块石头,屹立着,沉默着。 永远冷冷清清,遥远疏离。 雄主。 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韩乐在这声音里微妙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韩乐转了过去。 金穿着柔软的家居服,明明是一样的衣服,但却被穿出了笔挺的感觉。金的眼神完全变了,克制而自持。 韩乐心头一震,突然从心里生出了一些恐慌来。 这样的金和杀死他的元帅大人完美的契合了。 上一世临死时的痛苦又重新席卷而来,眉心隐痛。 他意识到自己其实完全不能放下,关于死亡,关于背叛。 出去!韩乐皱紧眉头,低声喝道。 金左右看了看,无措的打开别墅门,退了出去。 他站在院子的石子路上,低头看了会儿,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跪着,也不知道为什么雄主会突然发难。 他只是洗了个澡,然后发现自己从之前的那种混乱的状态解放了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