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都搜过了,一应暗器,全给他缷了。”谢凛儿点点头,这才放心,又凑在门缝往里观看,唐蛊对于上官英狐进来,仍是闭着眼睛,浑似不觉。 只听上官英狐在里头说道:“唐先生,您睡得还挺安稳啊。你那帮子孙们可惨了,整天被英郊追得东躲西逃,多亏我们把你接到这里,过个安稳日子,才不至于拖累他们。”唐蛊不吭一声,犹似未醒。 上官英狐在室内踱着步子,又道:“唐先生不惜把孙女从小送到霸王蛊的手里,为了使唐门雄居武林,那是何等的良苦用心?却不想今日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唐门一脉,就此从江湖消失。唉!可叹。”上官英狐见唐蛊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心中暗骂:“这老家伙倒是挺能沉得住气。”又向唐蛊躬身一拱手,说道:“我有一事不明,要请教老先生,以前的唐门掌门人和老先生相比,那可算是庸庸碌碌之辈,但他们犹能使唐门屹立江湖数百年,而老先生一代雄杰,毕祖孙三代之力,却怎得到头来,枉费心机,反使唐门就此毁了。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作何道理?” 那唐蛊依旧如死了一般,浑身上下动都没动,弄得上官英狐一时无辞,只得走了出来。众人顺着走廊,往外行到厅上,上官英狐向谢凛儿道:“这老家伙是油盐不浸。” 林康笑道:“如果你一说便通,还是唐蛊么?慢慢来,隔上几日,换个人再去跟他聊,不怕他不无动于衷。” 谢凛儿道:“林总管说的对,唐蛊毕竟是个老江湖,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让他什么都依着咱们。虽然他刚才没有开口,但他心里只怕早就活络了,只是他还不知道咱们对他有什么企图。”林康几人点头称是,见谢凛儿似是与轩辕神相和金花圣母有话要谈,便辞了出去。 轩辕神相请谢凛儿上了二层一间花厅。谢凛儿与轩辕神相、金花圣母,彼此逊罢,各自落座。此时开着窗子,白云苍狗平浮窗下,厅内一片敞亮。 谢凛儿道:“我自加入幽家这么多年,一直未能与二位好好聊聊,今日正好有些闲暇,就叨唠二位一会。” 轩辕神相道:“咱们教内事务繁杂,以前先有黑龙帮,紧接着凤鸣又闹了一出,后来英郊和魔域的这些妖物也来了,整个江湖血雨腥风。你哪有清闲的时间啊?我们几个起始担心教皇年纪轻轻招架不来,整天都替你捏着一把汗。但没想到,英雄出少年,后生可畏。黑龙帮和各大派的威胁被你扫的干干净净,就连魔域的那几个,也都被你打的东躲西逃。教皇可真算得上是雄才大略了。” 谢凛儿叹了口气,道:“道长谬赞,实在惭愧。” 轩辕神相道:“教皇你是一把手,就不必事事都要亲为,该放手时就放手。给林康他们多下任务,不必为他们太费脑筋,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尽其所长。你就统筹全局,只要大方向没错就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