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诗语两手抬起,扶住他的腰,眼睛仍躲避着,不想看。 “扶它,不是扶我。”他又说,然后嘴上继续嚷嚷,“一会儿尿裤子上了。” 她这才抬眼,但却是看向他的脸。 他居高临下站在她跟前,脑后射下一丛温柔的黄光,而他整张脸却因为向下俯视陷在了阴影里,但即便如此,她也能看到他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看,还带着威慑和邪气。 田诗语愣了下。 谢铭杰嘟起嘴对着自己那地方努了努,意思让她赶紧。 她立刻转移视线,将自己的目光打在他那头软趴趴蛰伏在密丛里的小恶龙身上。 她忘了上次有没有碰这头恶龙,那个时候自己有点迷糊,但这次触感清晰,食指和拇指那里明显感觉冰凉,指尖接触的地方质感又很细腻,想不通这玩意怎么会变成又硬又粗又长的状态,把她操的要死要活。 田诗语还在腹诽,忽然感觉手里头那玩意弹了一下,她怕没把准,使了点力往下按。而与此同时,一线液体从恶龙前头马眼的地方射出,形成一道抛物线。 ** 田诗语洗完手去客厅沙发那里坐着。 谢铭杰换了条裤子跑去了书房。 隔了大概十来分钟,他人走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A4纸和一支笔。 他把纸递给田诗语看。 “这份协议看一下吧,如果没问题就签个字。” 田诗语看了一眼,协议上半段是今天伤他手的事情经过,写了受伤理由,也写了医疗费的总额,以及之后她需要归还钱的日期。 下面半段是附加条件,田诗语瞥了一眼,咬着唇看谢铭杰。 “怎么,有地方不懂?”谢铭杰问。 “这里写着需要照顾你的生活,我想问一下这条什么意思?”田诗语问。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照顾生活是不是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例如刚才他如厕困难,她要负责帮忙。所以他就不能找个护工来吗?钱算在总额里到时一起给到他就是了。 “那么好理解的字面意思你不懂?”谢铭杰哼笑一声,斜睨她一眼,“你还想着找别人来照顾我?别想了,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别人来,不方便。” ——— 谢总曾经说过的,玩是吧,陪你啰!(我也忘了什么时候说的,反正他就是会这么说) 田诗语也不是扭捏的性格,而且时常不按套路出牌,这两人的碰撞要开始了,应该蛮有意思的。 再次感谢大家的厚爱,竟然那么短时间内点亮了一颗星,不敢想。 于是,也别问为啥这文那么冷那么不火了,我觉得认识各位,已经很火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