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开窗户,让自己更加清晰的看见那个在骏马上的男子,她神色慌乱,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岳翎儿急忙起身,掩耳盗铃地说道:“你怎么把窗子都打开了呀?”她一边说着,一边瞪大眼睛看着渐渐远去的闻人翎,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岳翎儿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这状元郎可真俊啊,虽说娘养的那些面首模样也不差,但跟状元郎比起来,就少了点感觉,他们都太轻浮,没有状元郎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瞧着让人心痒痒呢。 她一时间在想着闻人翎,所以没有发现身边夏婉然的异样。 夏婉然双腿发软的做回板凳上,心乱如麻,脑子里也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主意都想不出来了,只记得刚才闻人翎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她...看不起的穷酸秀才竟然一跃变成了状元? “妙然,这状元长得可真好看呢,听说还是三元及第,这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过三元及第了,我猜啊,圣上绝对会重用那人的,哎呀,我怎么就忘了找娘多问问他的底细呢。” 岳翎儿的话简直就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了夏婉然的头上,浇灭了她心里仅存的侥幸。 她后悔的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如果早知道闻人翎会有这本事,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让夏妙然给自己替嫁,现在闻人翎成了状元,那她岂不就是状元夫人了么?那么自己呢?活得需要仰人鼻息,来京城这段日子自己简直就像是个下贱的奴婢,需要讨好每一个人,甚至自己还失去了清白,又病了一场,差点就没了命。 夏婉然呆滞着双眼,她那时候愿意嫁给方芝涟,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要留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么,就因为方芝涟的出身,自己对他死缠烂打,巴不得立刻就嫁给他。后来在江州遇见了三皇子,自己没脑子的又听信了方芝涟的话,算计了夏妙然,也就是在那一次,发现死亡离自己真的很近,幸运的是,自己留住了性命。之后便是跟着方芝涟回了京城,一切的苦难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为什么自己的命会这么苦?为什么! 夏婉然就算想笑也笑不出来了,因为她脸色非常难看,整个人呆呆地坐在板凳上,无论岳翎儿怎么喊她推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岳翎儿最后给了她一巴掌,才让夏婉然回了神。 “妙然,我真不是故意打你的,你刚才那模样就跟被人勾走了魂儿似的,我实在害怕,只能出此下策了。” 岳翎儿还是拿她当朋友的,换做是别人,岳翎儿故意还会打上第二个巴掌,谁让她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呢。 夏婉然脸上火辣辣的疼,那也比不上心口被人剜去一块的疼痛,她欲哭无泪,垂着脸沮丧地仿佛失去了光彩。 “你怎么啦?从刚才开始就闷闷不乐的,难道...你认识那个状元么?” 岳翎儿提起了心,一双大眼期盼地看着夏婉然。 她正想着糊弄过去,但夏婉然却从她的神情中得知了一个讯息,那就是眼前的郡主好像对闻人翎那个男子一见钟情了。 夏婉然到嘴边的话转了话锋,说道:“我认识,他啊,说起来还算是我的亲戚。” 岳翎儿欣喜若狂,伸手抓着她的袖口,急忙地问道:“是什么亲戚呀?真是巧呢,远房表哥还是堂哥?你快说呀妙然,别卖关子啦。” 夏婉然心生一计,自己如今过的胆颤心惊,凭什么夏妙然就要舒舒服服的当她的状元夫人呢? 夏婉然眼神冰冷,嘴角上扬提起的笑容温婉柔美,淡淡道:“他不是什么表哥和堂哥,算起来他应该是我的姐夫,我那个嫡姐就是嫁给了他呢。” 岳翎儿俏脸发白,咬了咬唇瓣,熟悉她的人在看见她的表情时,就知道她在生气。“就是你对我说过的那个得了哑疾,为人刁蛮恶毒的嫡姐?像这种内心丑陋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夏婉然幽幽叹气,又说起了一些夏妙然的坏话,让岳翎儿对闻人翎更是打抱不平。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