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妙然抹掉眼角的泪水,开始寻找能出去的地方,她从软榻上离开,踮着脚试着去推开窗子。 没有被封上?! 夏妙然眼眸一亮,喜上眉梢。 就是这窗子有些高了,自己除非是站在桌子上,要不然很难爬上去。 正当夏妙然有下一步的动作时,门外的脚步声让夏妙然再次变成惊弓之鸟。 她拔下发髻上的一根银簪,藏在了袖口里,然后关上窗户,回到之前的软榻上。 “姑娘,过来换衣裳。” 夏妙然见到秋月手里端着木盘子,上面搁放了一件衣裳,等秋月将衣裳展开后,夏妙然羞愤地拿起软榻上的靠枕就朝着秋月砸了过去。 那根本就不能算件衣裳,穿上了也只能泄出大片春光。 【滚出去!你若是再来羞辱我,信不信我当场撞墙而死!】 夏妙然眼尾发红,眼底的情绪崩溃的泛着红丝,她怎能想到自己会有这般遭遇,可恨她没有早早直接弄死秋月。 果然,对自己的敌人存有良善之心,是最最致命的错误。 秋月张了张嘴,看着她防备的模样,想了想,说道:“也行,既然姑娘不愿意接受奴婢的好意,那就罢了吧。” “姑娘好生歇着吧,奴婢就在门外候着呢。” 她再次将门关上,把夏妙然关在了里面。 夏妙然看见了她的影子,贝齿一个用力,在唇瓣上留下了伤痕。 秋月现在就在外面,自己如果推动桌子的话,她一定能听见的,到时被她发现,定会让她对自己提高警惕。 该死,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被困在这里,任人宰割么? 不行,自己必须要自救。 夏妙然静下心来,她双手抱起双腿缩在一边,夏妙然看了看桌上的茶水,又看了看外面忽然就暗下来的天色,她心生一计。 素净的小脸上满是坚定,她深吸一口气,打算拼一次,成功了,就能逃出去,失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夏妙然杏眸里盛满了泪水,就算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哭,但眼泪还是不听话地就掉了下来,她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绝对不能死,她还想跟着闻人翎一同去府城,想要离开江州,想要活下去。 夏妙然动了动因为久坐不动有些酸麻的手臂,离开软榻,走到门前,拍了拍。 秋月停下嗑瓜子的手,问道:“有事?” 夏妙然继续拍着。 秋月气得没了笑脸,嘴里嘟囔着:“哑巴还真是麻烦。” 秋月推开门,说道:“有话快说。” 夏妙然指了指桌上的蜡烛,面无表情,更像是一种失去希望后的死寂。 【点烛,我要梳妆打扮。】 她现在的模样确实有些狼狈,发丝凌乱,杏眸红肿惹人怜爱,她眉眼间的清愁哀伤,就连秋月这个女子瞧了,都想伸手为她抚平。 她笑起来是甜美清纯,没有笑容的她,则是我见犹怜。 但因为如此,夏妙然这幅娇容,更给人带来一种想要蹂/躏/她的冲/动欲/望。 秋月忍不住抿嘴,真真是应了大姑娘那句话,她可真是个狐媚子,不妖娆妩媚,偏偏就是让人心疼,难怪方公子惦记着她。 她在把夏妙然掠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此事会是大罪。那是因为在秋月的心里,夏妙然所嫁的闻人翎不过就是个秀才,而方芝涟可是京城人士,且是高官之后,闻人翎一个小小的胳膊,怎能拧得过大腿?更何况还有夏婉然这个县令之女帮衬着,那就更是无法无天了。 所以,方芝涟即便知道闻人翎和章嘉熙相识,但他还是大胆的动了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