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然后是个什么模样,可就不是老娘说笑吓唬你的。你也别当他们是做不出来的。你要是敢折了公明哥哥的面子,那黑旋风一把斧头劈过来,要是能死还是好的。要是划花了你这小脸,再折断了腿……” 那妇人说着摇头惋惜,好像扈三娘的漂亮脸蛋已经被划花了一半。 “这一山的好汉,可就够让你求生求死的了。你要是没傻,就好好想想大嫂劝你的话。不如打点起精神入伙,凭妹妹的双刀,也能在山上赢得个座次。偌大的山寨做个压寨夫人,提起来也是脸面光辉。” 那妇人说得口干舌燥,却没有收到扈三娘半点的反应,略略有些着恼。她本想劝转了扈三娘去参加晚宴,就当是与大家一起入伙的,然后酒席间也好给宋江一个面子,促成了桩姻缘。却不想自始自终没得了一言半语的回答,令她脸面无光、恹恹无趣。 她出去叫了一个婆子进来,把屏风后的恭桶换了,然后就听得咔哒声,木门上了锁,人渐渐走远没了声息了。 那妇人去了聚义厅,见厅里热闹非凡。宋江正喝令小头目杀牛劏鱼,准备设宴迎接新入伙的好汉。 偏那扑天雕李应还与晁盖商量,“可教小人下山则个?” 军师吴学究笑着告诉他,“大官人差矣,宝眷亦都取到山寨了。李家庄已经烧了。” 李应还不肯相信呢,待在聚义厅的后堂见到妻子了,才知道他阖家都被梁山弄上梁山,所谓的烧了庄子也不是虚话。 他见了聚义厅的庭前厅后,有许多的头领也有家眷老小混乱地挤住在一起,只好安慰妻子,“以后只好依附梁山过了。” 李应的心里有几丝后悔,却也无奈,只能就这样落草梁山为寇了。 酒席宴上,晁盖听军师大讲三打祝家庄,得了五十万石的粮食,点头微笑。但听说李逵杀了扈家庄的老幼,且那扈成已经早已担酒牵羊投了梁山的,不赞成地悄悄与吴学究摇头。俩人顾着席间的新进好汉,放下李逵的话题,频频向新进加入的十二位男女头领敬酒。大小三军,皆有犒赏。满山寨的人吃到深夜,方尽兴散了。 吴学究又忙着给才加入的好汉,拨房安歇 再说关着扈三娘的小屋子,离聚义堂比较远,但还是有饮酒的喧哗声隐隐传过来。在屋子外面看守的两个汉子,不得去饮酒,心里还是很不爽的。 听着远处的喧哗声,那两个汉子开始拿扈三娘溜嘴。 “这小娘子长得可真俊俏,听说功夫也厉害,好像那矮脚虎被她几个照面就擒下了马。” 另一个声音带着猥亵的腔调开口。 “那王英,啧啧,从来就是一个色鬼托生的。听说这小娘子定的亲事是祝家庄的祝彪。那祝彪被黑旋风一斧子砍下了脑袋,如今不知道在阴曹地府那呢里。你说要是他看着咱梁山好汉抱着他浑家,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嘁,砍掉了脑袋的,活什么活过来。我劝你莫做那些美梦。这样的小娘子,还不得尽着聚义堂里的那些当家们来。咱们要是十年八年后能摸上一回手,也是烧了高香了。” “捉了这小娘皮的是豹子头,那个如何处置,豹子头还能说上话的。要是换个母夜叉,怕那豹子头一枪就戳透了她心肺,哪里还能不伤皮肉地活捉。” “或许豹子头就是看上这小娘子俊俏呢。” “可二头领说了要好好待她。你说二头领要是想这小娘子做压寨夫人,那豹子头也看上了,会不会相让啊?” “反正这山上的头领,不会为个小娘子伤了和气的。” 那两汉子嘿嘿地笑起来,说的话越来越猥亵,声音越来越低。 林夕在屋子里听得恼火,怪不得扈三娘最后对宋江的拉郎配没有反对意见,反而一句“见宋江义气深重,推却不得,只得拜谢了。” 这换了那个失去了武功,被这么攻心的姑娘家,怕都得在三分的惶恐上,再加多五分的惧怕,想到自己可能求死都不得,就只能任由摆布了。 林夕知道现在不是与门外的小喽啰置气、也不是有能力处置猥亵小喽啰的时候。她抓紧时间运气,一一冲开扈三娘往日没打开的窍穴。好在扈三娘的这身体,原就是一等一的好身手,又是自愿让出身子的控制权,林夕没多久就能操控自如了。 这一夜直到子时,林夕才收功休息。满身都是薄薄的一层灰灰泥垢,散发着微许的臭味。林夕看看脚踝系着的铁链,距离只够床脚到屏风后马桶。 无法使用法力,又没有洗浴的可能,她只好忍着恶心,进了空间,简单清理了一下,才要阂衣闭目沉沉睡去,就听得门外的开锁声。 傍晚来劝扈三娘的是才上山的母大虫顾大嫂,这顿酒席她吃得醉醺醺的。饶是如此了,夜里还不忘与自己当家的小尉迟孙新嘟囔几句扈三娘。 “你说那扈三娘有多么不识好歹人,我劝了她许久,竟然不肯应答一声。若不是那及时雨说了一句好好照应她,她怎么能够全乎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