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扬长而去的背影,冯少伦一阵头疼。 就不能服个软,或者说几句好话? 姑娘家家学得一股子犟劲儿,有意思吗? 真是白瞎了那张娇艳的的脸…… 不到两个小时,顾问团的头头亲自打电话给谈熙,不仅交待了账户密码,还一个劲儿道歉。 “……谈总,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原本没打算干涉盛茂,毕竟股市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出现什么变故,若是因此招致损失,我们也付不起那个责啊!” 说白了,他们都是拿工资的人,犯不着担那么大的风险去跟无冤无仇的盛茂较劲儿!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谁愿意干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如今这样,最好不过。 谈熙目光骤然一凝,语气隐隐危险:“冯少伦故意让你们干的?” 那头瞬间没了声音,匆匆道了句“抱歉”之后,迅速挂断。 谈熙捏着手机,面无表情。 账户归还的第二天,早上一开盘艾肯就把那只能源汽车股全部抛了。 屏幕显示“交易成功”的字样后,他长舒口气,僵直的脊背这才有所放松,向后靠进椅子里。 林爽见状,嘿笑一声:“老大,你怎么像刚打完仗?”开着空调都能打湿后背。 艾肯瞥了他一眼:“这比打仗还辛苦,ok?” “不就抛个股票,你紧张啥什么?” “这只股票涨幅太猛,我跟谈总老早就发现不对劲,只怕后面有人坐大庄,故意提价。这几天账户不在手里,想抛也抛不出去,就好比人在冰面上走,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脚踩空。” 可怕的并非危险本身,而是明知危险却无法预料什么时候到来。 等待的时间才是恐惧的顶点。 “嘶……”林爽打了个寒颤:“我怎么觉着,瘆得慌?” 艾肯长叹口气:“兄弟,你还太年轻。” “……”拜了个托,你貌似比我还小两岁啊,大佬! 孙沛周从茶水间回来,给艾肯弄了杯黑咖,放到面前办公桌上:“照目前形式来看,这股应该还有得涨,起码熬过今天上午,指不定又得往上窜几个百分点。也难怪九州那群瘪犊子死咬着不愿松口。” 艾肯皱了下眉:“你丫说得轻巧,万一跌……” “靠!”没等他把话说完,林爽指着屏幕忍不住爆粗,还一脸见鬼的表情。 几人顺势望去,一个个脸上相当精彩。 不久前还信誓旦旦的孙沛周登时面红耳赤,那脸打得哟,啪啪清脆! “妈呀!居然真的跌了……” “靠!靠!靠!这走势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