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馥馥能够感觉到他的高兴, 他在她的耳边低喘轻咬,一遍又一遍地说爱她。 总之,真是一件让人害羞的事情啊。 莫炀拧了热毛巾, 一点一点轻轻柔柔地给林馥馥擦拭干净后又上床来抱着她一点一点亲着。她身上皮肤白皙,被他狠狠爱过的地方总是不免留下一些印记。 其实莫炀的肩膀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是林馥馥咬的。 他们第二次的时候,林馥馥闷着不出声,就使劲地咬他。疼是真的疼, 钻心的疼。但是莫炀没有拦她,就让她咬。他那时候也想着,要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留这么一个疤痕也好。 然而庆幸的是,伤口结痂的时候,他知道了她喜欢他。 她喜欢了他十几年。 饶是现在想起这些,莫炀都是无比地弥足。 他是舍不得那么咬她的,听到她喊一点疼他就受不了。就刚刚不久前,他吮地稍微重了一些,她就嚷着闹。莫炀也很无辜,他真不是故意, 谁让她那么甜,他好像怎么吃都不够。 “困了?”莫炀的唇贴在林馥馥的颈窝上,一点点吻她。 林馥馥还是趴在床上,现在懒得动弹。 莫炀的吻一点点往下,在她肩上又轻轻啃了啃,“今晚听阿姨说,你一直想学弹钢琴?” 林馥馥点点头,软软又柔柔地说:“以前因为看你弹钢琴觉得好帅,所以就想学了。” 晚上聊得多,薛白梅恨不得把林馥馥所有的糗事都抖落出来。 林馥馥的青春期深受莫炀的影响,因为在校元旦文艺汇演上看过莫炀弹钢琴,就跟风想学。那时候是真的想学,想到以后或许能够机会接着钢琴和莫炀多说几句话,多接触接触,就感觉很幸福。 学钢琴一事林馥馥的确是有跟家里提过,但是家里没让学,后来她也没有强求。主要的原因,是学钢琴很费钱。当时的情况下,钢琴课都是按课时算的,一节课60分钟要一百块多钱。那会儿的物价一百块钱也算不少了,薛白梅一听就拒绝了林馥馥的请求,也没有什么商量和回旋的余地。 林馥馥知道家里的情况,父母起早贪黑忙活,赚点钱不容易,是舍不得给她学钢琴的。 听林馥馥说这些,莫炀的心里总是不太舒服。 他的吻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过,肩膀上啃了啃又拉着林馥馥的小爪子放在唇边亲,他看着她的小手笑:“学钢琴其实很苦,我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学习,几乎每一天都要碰琴,隔两天不碰手就要生。那时候我手小,指头按键也没什么力道,总想着偷懒,于是天天被我妈批评。” 天赋这件事情不属于所有人,起码莫炀就没有什么天赋。 天赋型的人,比如莫炀曾经认识的一个高中同学付临,他就是属于那种课本一翻就全部理解的人。 莫炀对那个叫付临的人有印象,甚至至今不忘,是因为一次数理化竞赛补习班。 那会儿似乎很流行各种各样的比赛,那个叫付临总能让各位老师又爱又恨,爱的是他是真聪明,恨的是他也真的很难调.教。久而久之的,莫炀也有所耳闻。 有一次补习时付临迟到了整整十分钟,进门前被被补习老师逮住问了一个问题。那个问题让班级陷入寂静超过三分钟,没有人能够答出来。虽然公式就在黑板上,但套用并不简单。 那个公式之前从未运用过,可那个叫付临的人瞟了眼黑板上的内容,很快便能给出准确无误的答案。老师问起,他只是懒懒地说:“反向推一下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