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一下子羞得满面通红,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末了,江钓晚还故意以一种不解的语气问他:“难道你不会?” “我……”褚朝声如蚊蚋,低着头,面颊仿佛要滴出血来了,“……会。” 江钓晚抬了抬头:“那弄给我看吧。” 褚朝从江钓晚怀中坐起来,抬了抬手,手铐上的锁链抖动,然后颤颤巍巍地摸到了自己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弄了一会儿,褚朝感觉少女柔软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背,让他脊背僵硬了起来。 江钓晚从他身后伸出一双柔荑,握住褚朝的手,带动着他套.弄起来。 褚朝身体稍微挣脱了几下,后背就就碰到了两团柔软的云,于是他动也不敢动了,只好认命般地闭上黑布下的眼睛,任由江钓晚操控着他的身体带他沉沦在情潮之中。 “啊哈……哈……” 褚朝抑制又隐忍的喘息声很是诱人,他感觉自己脑中的弦已经逐渐崩到极致,再有一丝外力就要断掉了。 他已经不自觉地迎合着江钓晚的动作,甚至希望她能再多弄一点,好让他释放出来。 江钓晚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声音清冷如玉珠落盘:“想射?” 褚朝觉得她此刻的声音宛如止渴的鸩酒,即便知道入肠胃,绝咽喉,也甘之如饴。 褚朝又紧接着听到她说:“我不允许。” 褚朝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一串话甚至没有多加思考,便已不自觉地喃喃出口:“……不要。” 在意识到自己将什么东西说出口之后,褚朝心里又涌出一大潮羞愧。 但底线在突破过一次之后,接下来的一次次放低,便变得很容易了。 “求你。”褚朝这么说。 江钓晚笑了声,但声音却是残忍无情的:“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 她起身,将锁.精.环套在上面。欣赏着褚朝被折磨得高潮不能的丑态。 她抬起褚朝的下巴,像是在评点一件玩物:“看来你还是不是很听话。” 突然又像是失去了兴致,江钓晚放下手,索然地起身,拍了拍衣衫:“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明天再来。” 褚朝被江钓晚扔在地上,听到石门震动打开的声音,透过黑布传来一阵属于外面光亮,然后随着关门声又归于黑暗。 第二天、第叁天…… 江钓晚都依言前来了。 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褚朝已经分辨不出时间的流逝了,只能通过江钓晚前来的次数作为他对于时间的计数方法。 江钓晚每次都变着花样折辱他。 “你是我的狗,要听话。”她不止一次地在他耳边这样说到。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反应的了。 只记得等自己的意识回笼,他已经伸出舌头,顺服地舔了舔她的掌心:“是,主人。” 她唇边溢出一股笑意,赏赐般的摸了摸他的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褚朝贪恋着江钓晚的温暖,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室里,只有江钓晚的到来才能给他黑暗如死水般的生活带来一束光。 也正因此,褚朝现在心里对江钓晚对自己的评价全然接受,并将她的命令奉为心中最高准则。 他的脸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主人别生气,以后我会更加的听话的。” 江钓晚定定了看了他一会,似乎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