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皇上知道不知道,倒是两说,但从皇上对这位老太太的态度看,绝对就不是喜欢的,肯定有其他的心结。 再加上老太太今天羞辱的是郡王、郡王妃和世子,是皇族。 另外,越绣宁说了,今天从头到尾贤妃娘娘就一句话没说,可见,贤妃都比老太太清楚皇上的脾气想法。 所以,林炤对这位老太太绝对不客气。 老太太听着这话,终于抬眼看了看林炤,道:“殿下,是老身的不是,全都是老身的错,老身是来请罪的。” 说着,颤颤巍巍的再次跪下,当然,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做作,跪下去的速度稍微的快了点。 林炤淡笑着道:“既然老太太不说,那我就说说,媳妇回家之后跟我学说得,要是有哪里不对,老太太您指出来。” 说着站了起来,给皇上躬身,道:“今天庆喜侯老太太八十大寿,皇长孙妃一大早的就去接了威远侯夫人,去了庆喜侯府贺寿。孙儿和威远侯因为要上朝,所以定好了午膳的时候过去。皇长孙妃到了庆喜侯府,拜了寿坐在老寿星前陪说话,到了午时起身去用膳。” “贤恭郡王一家来京请罪,正好赶上了,按照礼数自然是需要去贺寿的,更何况,郡王府和庆喜侯府也算是有亲。郡王府的前郡主嫁给了江宁理国公,庆喜侯府的一位庶女姑娘也给了理国公为妾。” 林炤声音淡淡的,说的倒是清楚:“快到了用餐的地方了,斜刺里突然就闯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哭着叫‘娘,救救我……’试想全都是女眷,自然是都被吓了一跳……” 皇上大约是真没听过今天这事的前因后果,听到了这里居然很感兴趣,从榻上坐起来,还挺专注的听着。 庆喜侯老太太跪在那里已经微微的哆嗦起来了,那位兆丰伯原本站着的,这会儿听着语调不对,也偷偷的跪下了。 很显然,老太太估计现在很后悔,不该让皇长孙来学说这件事,应该自己说才对! 但是现在她当然不敢打断皇长孙的话。 林炤就继续说着:“那女子只冲着郡王妃求救,满院子的女眷们都看着呢,虽然以前的恭亲王一直在沧州,不过恭亲王世子成亲,京城还是有很多人去贺喜了的。” 说着林炤看着庆喜侯老太太,声音冷冷的:“我叫人查了查,庆喜侯府也是去了人的,去的是侯府的二老爷,就是眼前这位伯爷。当然了,伯爷必然是见不到女眷的,不过呢,女眷却也有去的,就是去庆喜侯夫人,和伯爷夫人。” “所以,满院子的女眷鸦雀无声的,因为,见过的都认出来了,眼前这位被庆喜侯府的下人追着喊的粉头舞娘,其实就是已经被休了,跟着他父亲获罪被罚入乐籍的前恭亲王世子妃。” 说到这里,林炤停顿了好半天,眼神冷冷的看着庆喜侯老太太。 皇上慢慢的重新靠在了大迎枕上,脸已经沉了。 过了好半天,林炤才道:“如此的羞辱,郡王妃自然是受不了,转身就走了。出去了在府门口就呕吐了起来。皇长孙妃怒斥了几句也跟着出来,看见了上前安慰了半天,郡王妃这才哭着走了。” 林炤说到这里又停顿了半天。 老太太早着急了,颤巍巍的道:“容老身……” “我的话还没说完。”林炤冷冷的道。 老太太就不敢说话了,只能跪着听着,看的出来,抖得更厉害了,只不过现在应该是真的哆嗦吧。 林炤冷声道:“庆喜侯府里的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就算是真不知道,我就不明白了,老太太寿辰这样重要的日子,前院的爷们就这么不长眼,在这样的日子里将粉头这种人带进府里去?还那么巧叫粉头出现在了女眷们的跟前?女眷中可有没成亲的大姑娘,这都成何体统?庆喜侯府是没规矩的地方?” 说着又停顿了一会儿。 这一次老太太不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