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仅有的三千块给转了过去。 鼬鼠也没含糊,要了任莹的电话号码就转身离开了,说是最快今天晚上就能找到那个刘总的真实身份信息。 赵健回到了家,桌上那盆子莲子羹还在那摆着,墙壁上的结婚照依然破损不堪,整个家冷冰冰的像是个坟墓。 任莹出轨了。 佳佳也被自己害的躺在医院昏迷,他还剩下什么? 唉! 赵健轻叹一声,站起身,把那碗夹了泻药的莲子羹全部倒入了马桶里,按下了冲水键。 水花卷着旋涡把他想要杀人的证据冲了个干干净净,连同着他的爱情一起冲进了马桶里。 任莹呢? 任莹现在又在哪里,女儿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难道她还有心思上班吗? 不可抑制的,赵健再次拨打了任莹的电话,就像是被困在蛛网里的飞蛾,无论他怎么憎恨任莹,怎么挣扎,却总也挣不开任莹曾经用漂亮和温柔所编织的那张情网。 往事点点滴滴出现在了赵健的脑海里。 第一次约会,是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里,他们点了两份牛排,一份焗蜗牛,还开了一瓶昂贵的红酒,那时的任莹还是一个刚出社会的小丫头,双眼中充满了对赵健的崇拜。 第一次给任莹买首饰,是在金大福,任莹小心翼翼的看中了一副价值两千八的耳坠,赵健笑着给她买了一条三万八的项链。 然后借钱,任莹的家庭条件并不好,前前后后从赵健这边拿了十几次钱,加起来总共也有二十多万,赵健连问都没问过一次。 赵健自认对任莹是极好的,他实在想不通任莹为什么会突然背叛自己。 难道,真如书上所说,女人是水做的,一点都不可靠。 往日里这些甜蜜的画面现在就像是一记一记的耳光狠狠的抽着赵健的脸,告诉他你不过是一个被色,被情迷了双眼的蠢货而已,或许,任莹从未爱上过你,选择跟你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你以前颇有家势。 赵健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脸,现在他的生活除了仇恨,就是痛苦,整个人就在这两种情绪里不停的徘徊着,生不如死。 望着镜子里胡子拉碴,面色憔悴的自己,赵健自嘲一笑,现在自己这幅鬼样子,任莹会喜欢才怪呢。 既然他不喜欢自己,难道自己不能找别的女人吗? 赵健豁然开朗了,从抽屉里拿起一把刮胡刀,慢慢的把自己脸上的胡子一丝一丝的刮了个干净,脑海里却回想起梁咏琪的歌曲—— 我剪断了长发,剪断了牵挂 是呀,是该断了。 赵健轻轻的放下了剃须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还有些憔悴外,整个人已经帅气了许多。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是鼬鼠打来的,赵健心里一动,连忙接通了: “喂,查的怎么样了?那个男人是谁啊?” “查是查清楚了。” 鼬鼠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不过,赵哥,这个刘总很不一般,我看要不这件事你找别人来做吧,我真怕惹上什么麻烦。” “你在说什么!” 赵健有些愤怒了: “你不是说你是全市最有职业操守的私家侦探吗,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居然把你吓成了这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