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嘶吼,暴起伤人,多半是发情之故,只要割掉就好了。没错,也是我该触类旁通。”她想了想,又摇头,“算了,我先把啾啾看伤吧。” 一开始水柔以为只是寻常伤口,但当抹了几遍药,发现伤口依旧不见好时,眉头越皱越深。 江念:“你也没有办法吗?” 水柔拧眉,“奇怪,按理来说,皮肉伤应当早就好了才是。” 谢清欢无奈想,这并非皮肉伤,而是他尝试牵引开江念身上交缠的黑线造成。也许还是魔修的办法比较靠谱,直接砍掉手好得更快。 他又想,要是自己像念念一样厉害,身上能拿出十几条备用手臂就好了。 念念总是这么厉害,高瞻远瞩,充满先见之明。 水柔没有办法,只能用小布条把肥啾的爪爪包成一个小粽子。 “啾啾这是怎么弄的?”水柔很是不解,想捧着小鸟,被小鸟单脚蹦蹦跳跳躲开。 小肥啾一只爪子被包住,缩了起来,因此它只能保持单爪站立的姿势,身残志坚地在桌上跳来跳去,企图躲开水柔的摸摸。 江念莞尔,把它捞到自己掌心,“谁知道它怎么弄的。” 水柔:“这像是丝线割出的伤口,可是怎么会有这样细的丝线,而且让伤处久久不能愈合,我听说魔气造成的伤很难愈合,说不定妖气也是,师妹,你们是在妖国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吗?” 江念:“……不是。” 她怀疑地看了眼单腿站立的小肥啾,把它攥在掌中。 水柔再次友善安利:“师妹,真的不割一下吗?小鸟发情脾气会变得很暴躁,还会朝你的脸吐料。一刀的事,也不麻烦,保证它感受不到痛苦就割完了。” 小鸟紧紧攥住江念的手指,使劲往她掌心蹭。 江念见他慌乱颤抖,生怕自己把它送去割一刀的样子,忍不住笑弯眼睛。 她把小鸟揽住,“现在就算了吧。”她也要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着想,她捏了捏小鸟的翅膀,吓唬他:“以后不听话、再骗我,我就把你送过来割掉。” 小鸟害怕地缩成球,更加不敢说话了。 江念带着他回到小院,把他放在他自己织成的鸟巢里,鸟巢里铺满桃花与松软絮草。她坐在树下运功调息,小鸟探出个脑袋,担忧地望着她。 谢清欢忍不住,说道:“师尊,要不我……” 江念打断他,“不要弹琵琶,你是琵琶精吗?” 谢清欢把头搭在鸟巢边缘,静静望着她,心中想起江念那句“若你是青鸾,我便更喜欢你一点了”,他生起很甜蜜的感觉,像泡在蜜罐里,整只鸟都晕乎乎的。 他心想,若我把真相告诉念念,说不定她不会怪我,反而会更喜欢我。 但他转念又想起,少女舞动小刀,笑吟吟地说:“性甚至灾,割以永治,再骗我 ,我就割了你,那种甜蜜朦胧的感觉瞬间消失无踪。 这种事可没有说不定,不能开玩笑的! 江念不知道自己小鸟待在巢里的辗转反侧,压住体内松动的封印。等她再睁开眼时,日落西山,霞光万里。 远处天枢峰笼在一层霞色中,像垂垂老矣的巨人。 江念摸了摸小鸟,“明日我的入门仪式,你就别去了吧。” 谢清欢:“为何?” 江念:“你待在这里养伤,在那里我要和掌门和狗清微直接碰上,我们的伪装说不定会被看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