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青哥!这当初可是你提出来的建议!”李二疤冲着林青愤怒地吼起来。 也不怪他发火,当初是林青提出的要让包子西施去跟季唯抢生意,用最低的价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挤垮。 可一晃半个月过去,包子西施的生意有多好,那么亏的就有多惨。 也不是没想过让包子西施提价,可当时一提了价钱,不过是仅仅二文罢了,就让不少原有意向来吃的客人给赶跑了,后来钱就又低了下去。 也不过就是半月多的时间,他们三人每人都亏了不少银子,尤其是刘庆。 包子西施是他的人,再加上刘庆是三人中的老大,出的钱也最多,已亏了近六两银子。 家里那个母老虎再难瞒住,直到他拿了钱去贴他人,已在家中闹了四五日,说是非要找出这个狐狸精,还找上他兄弟家,挨个儿的问人。 虽说刘庆不担心兄弟们会被他供出来,却也被烦的头大,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林青板着脸没说话,仰起头灌了一口酒,李二疤还要叫嚣,把刘庆给惹恼了,一脚踹过去,把李二疤踹的一个踉跄。 “吵什么吵?就你亏钱了?我没亏是不是!”刘庆冲他狂吼。 林青还未成家,二老也早已过世,因此三人躲在林青家喝闷酒,要他想个法子。 “我听闻季唯这些日子摊子也给了姓周的女人,躲在家中,也没香味传出,不知在做些什么。”刘庆脸颊跳了跳,又想起了跟季唯那个赌约。 上午林耀祖去季家的消息,刘庆还未收到。若是他知道从大溪镇来人上门跟季唯谈合作,想起那日被季唯诈的打赌的事,只怕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们三人沉默良久,都不说话,就自顾自地喝闷酒。 “事已至此,不能退缩。若是真的退缩,那么之前花出去的钱就全都打水漂,就算为了那钱,也要咬牙顶过去。”林青喝了几口酒,脑子冷静了下来。 “没钱就去收钱,我们还有一条街。” 林青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了刘庆和李二疤。 不过三人不到七八日前,才刚上街收过。平时是半个月一次,现在频繁加收,万一引起民愤该如何? “怕个鸟蛋,谁敢说不,疤爷爷的拳头就招呼谁!”李二疤面目狰狞,显然是气的半疯。不过另外两人也十分理解,不再过多干涉。 把桌上的酒菜吃光,刘庆与李二疤就从林青家里出来。二人家不在一个方向,同行了几步就分道扬镳。 家里头不安生,刘庆也不怎么爱回家。 除了去包子西施家中,偶尔也上那窑子逛一逛。 不过他昨个儿刚从里头出来,花了不少钱,一想到那吃钱的灌饼摊,他摸了摸腰间干瘪的钱袋,拐去了赌坊。 刘庆好赌,是圈子里头人人皆知的事。 心情好,他要赌一赌;心情差,更要赌一赌。 此时正在气头上,他一冲进赌坊,撸起袖子就吼:“快点!” 催的那摇色子的庄家,手抖了一下,才开盅。 “大!” 刘庆脸上一喜,买中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