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秀芬,快些拿来吧。哥仨都快饿死了——”李二疤从牢房里伸出手来,冲着包子西施挥手。 路过季唯牢房时,包子西施冲季唯投来憎恶的一眼。 目光扫过充满敌意的柳意绵,她脚步顿了顿,脸上明显闪过震惊,而后收回目光,匆匆跪坐在刘庆牢门前,把手里的油纸包一个一个的拆开。 她拎了不少东西,带了新鲜出炉的油鸡,还有一整盒的糕点,以及一壶女儿红。 她是知道刘庆的,脾气暴躁时,就一定要喝酒。 哪怕酒后更易发怒,可若是不喝酒,只怕下场更是凄惨。 包子西施先将油鸡从柱缝间塞进去,刘庆把两只鸡腿连着大片肉撕下,又将鸡塞到隔壁去给林青,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起鸡腿来。 等他把一只鸡腿吃完,油腻腻的手一抹嘴,伸手要酒。 包子西施顺手递上,可惜拿酒壶太大,无法从柱缝间塞进去,刘庆尝试数回也不成。最后只能将脸抵在牢门上,费劲地喝酒。 却因姿势不便,酒液顺着喉咙灌进领口里,把刘庆衣襟濡湿了一片。 一顿饭吃的狼狈不堪,又只得五六分饱,刘庆恼火不堪。伸出牢门的时,一把抓住包子西施的领子,几乎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恶狠狠道:“今天老子被姓朱那混账捉来,怎没见你同行?你躲哪去了?” “我、我……”眼泪在包子西施眼眶里转着,却一下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难不成告诉庆哥,当时她怕得要命,躲在角落里,生怕被朱捕头一起捉去?后来在家里越想越怕,连门也不敢出? 只怕话还未说完,她就一命呜呼了。 “你?你什么你!”刘庆狞笑着,眼睛却不看包子西施,而是如饿狼一般狠狠盯着柳意绵,攥着包子西施领口的大掌不断地收紧。 “看那边!你看到什么了?” 包子西施哽咽着说,“季唯,和他家哥儿。” “卑贱的哥儿都懂得来陪他男人,我落魄时,你又在哪里?”刘庆啪啪拍在包子西施脸上的声响,在空旷的牢房里显得十分清脆。 另一边的李二疤,早就肖想过包子西施的美貌,此时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开口劝道:“大哥,你看秀芬可能被其他事耽搁了,这不也来了?你要不下手轻点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