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15?霉斑核(8) / 河劲没跟其他女生走近过,也没交往过异性。他对所有人都排斥,这就像是从出生那刻起他的存在被其他人所抵触那样,命中注定了似的。 玛利亚扒开了他与世界的那层核,自己硬闯进来的。 心机也好,预谋也罢,不可否认的是,她成功了。 她的唇是凉的,身体也是,却分外的软,哪里都是。 她引导着他的手脱去裙子,然后也帮他脱掉,他明明不好奇她的身体,此时却被身体内的一股热火控制,被她所控制。 他想碰她。 他忘了在河予墨面前发下多壮烈的毒誓。 他现在被一种可怕的渴望所支配着,贴她越来越近,直到莽撞又生疏地进到她的身体里。 她疼的额头起了汗珠,咬着唇没喊。不仅如此,她甚至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伸展,以一种欢迎的姿势容纳他。 他不懂怜香惜玉,也毫无经验。 硬着的阴茎塞满柔嫩的女性甬道,是人之本能,性常态,如日月环绕,地球自转,天经地义的事。 他将她的疼痛和回应全当做是对他身体的回应和召唤,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体里冲撞,顶入,刺破那张薄如纸张却贵如金的膜层。 血从下身流出来,河劲短暂地停了一下,那一秒的思绪是复杂的,他还没来得及想起来什么,一双柔软的双臂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埋进那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上。 她蛊惑的嗓音在他耳边颤,虚弱却坚定:“要我吧。” 此情此景,声音传入耳膜起了重音,似乎产生了错觉般,他听从了身体的原始欲望,在她身上不停地动作。 后来。 河劲再回忆起那天发生的画面,觉得那天她说的并非他当时所以为听到的那样。 不是,要我吧。 而是——毁了它。 * 那夜之后,玛利亚再没来找过河劲。 河劲再听说关于她,是新年后的春天里传来她即将和庾焕结婚的消息。 此间,他们没见过面。 他也没关心过她是怎么做到落落大方嫁进河家,也不好奇新婚之夜庾焕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的后果,更不想去参与这场可笑荒诞的婚礼。 少他一个不少,这场婚礼也不外如此。 所以没人会在意到庾宫钦死的那天,他会在哪里,做什么。 婚礼没成,反倒先迎来一场葬礼,庾家乱成一锅粥,庾焕甚至还没来得及处理完庾宫钦身后的所有后事,也死于一场意外,在高速路上翻车下海,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闻到血腥味寻来的鲨鱼吃掉大半。 庾家是虔诚的天主教徒,那是唯一一次怀疑真主的时候。 直到,传来玛利亚怀孕的消息。 庾家群龙无首,到了这个万不得已的时候河劲被推出来坐上了庾家主人的位子。 玛利亚和庾焕的夫妻关系还未在法律上成立,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庾蓝两家观念向来极其保守,婚未成,怀孕从何说起? 玛利亚的不贞和背叛被当做庾家一系列噩耗的源头,背上了这个万恶的罪名,被驱赶出庾家。 蓝家当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