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的都是些谁,又觉得是他孤僻异常,谁也不屑往来。这个问题没人去琢磨,没必要也没胆量。 沉庭查出河劲身边最近的是有一个叫做孟沪的,专门负责打理河劲国内的事业。 这种事自然是交给最信任的人来做,沉庭辗转了几番功夫才借他人名义约出来。 孟沪虽是河劲资产的管理人,但他出面不算少,只不过行程捂得死,见过谁,因为什么事,沉庭连根尾巴都没捞到消息。 “久仰孟总大名了。”沉庭客客气气的,自我介绍了一番。 孟沪是本地人,年纪与河劲不相上下,不到叁十。看上去行事作风却高深莫测。 孟沪细细端详了一遍沉庭,凝思的眸色似在搜集与眼前人有关的一切信息,虽面色不热切,倒也没拒人千里。 “久仰。”孟沪回。 沉庭请孟沪入座,同时也致歉,“实在是有点事想要请教一下孟总,希望没让孟总不快。” 孟沪双腿迭着在沉庭对面坐下,右手搭在左手一起覆在膝盖上,微微颔首,没情绪。 去过法朵人的面子,不用给。这是河劲最早交给他的叮嘱之一。 与其说叮嘱,更像警告。 是不是,这个于孟沪判断该拿怎样态度应对沉庭而言不重要。 沉庭还在寒暄。 孟沪听完叁句后,打断:“沉总有事,不妨直说。” 孟沪是高知出身,教育背景和工作功绩都相当卓越,河劲的眼光毒辣精准,留的人也属万里挑一。 沉庭有求于人,态度上没端架子,始终笑脸相迎。 也就有话直说了:“是这样的,说来也脸红。” “是因为一个女人。” 孟沪听着。 沉庭:“这个人是河劲法朵会所里的,叫蓝蝴蝶。” 说完,沉庭等着孟沪给出回应:“一直是孟总打理河先生事业,想必也应该知道。” 孟沪想了下,问沉庭:“法朵还是人?” “法朵是河先生资产没错。” “具体个人的话,我就不清楚了。” 孟沪滴水不漏的话搪塞住了沉庭。 沉庭愣了下,也是,孟沪是跟在河劲身边的人,怎么也不该是去这种场合的人,不知道蓝蝴蝶就情有可原了。 向孟沪做出进一步陈述:“蓝蝴蝶是法朵的人,实不相瞒,我喜欢的很。” 孟沪难得插话:“沉总的意思是?” 孟沪问得直接,沉庭中间还要述说诸多曲折和顾虑的想法就这么掐掉了,果真是直奔主题的节奏。 沉庭面露棘色:“我想收蓝蝴蝶做身边人,但是河先生那边,有点难度。” 孟沪眼中升起光亮,是那种猎人看到猎物上了捕猎夹的幽深眼神,黯然得也快。 沉庭:“想请教一下孟总,在河先生身边这么久,有没有什么好的化解方法。” “如果成了,事后必有重谢。”说完,沉庭从钱夹里掏出一张提前准备好的卡,里面存入了五十万,指腹摁在卡面上慢慢推到孟沪手边。 孟沪没动,等沉庭收回手以为能谈交易时,他才将卡重新推回去。 “沉总。” “我刚刚可能没说清楚,我是主管河先生的国内事务没错。” “可你若是问河先生要人,诚意得拿给河先生看,不是我。” * 孟沪没直接表明,可意思在了,沉庭也懂。 沉庭本想从孟沪这边要的是除此之外的方式。 眼下既然没有,他也就只能问些其他,可孟沪只知生意,没他想要知道的多余信息,于是谈了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