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宝重现江湖的传言越传越烈,各门各派都隐隐有山雨欲来之势,江湖上的纷争明显多了起来。陆愈明这小院被送来的伤者逐渐增多,有些伤势过重,中的毒性无比刁钻稀奇,更是当世怕只有他一人能出手救治。他的身子本就比不得常人,如此积劳成疾终于在一夜寒雨过后病倒了,想逞强都逞强不得,只能躺在床上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 “小师叔,喝口水吧。”江雁一手拿着晾好的温水,一手稍稍托起陆愈明的身子,看着他艰难将这些水咽下,嘴唇随着吞咽润上了水光,偶尔有一些没有喝进去顺着下巴流进了喉巾里。 他喝完之后就继续无力地陷在床榻里,脸色比往日更要苍白,嗓子干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但仍艰难道:“辛苦你了小湖,我、我最近实在是......” “小师叔好好休息,再说这种话我可要生气了。我愿意为你做事。”不等他说完江雁便抢白道。心想病重之人心防最是脆弱,这天赐良机她可要好好抓住,加快攻略进度。但是喂完水她也没什么事能做,便在一旁坐着不被人察觉的暗地修炼内息,无论在什么境况里她都抓紧每分每秒提升自己的实力。 一个周天之后她缓缓吐气睁眼,看到陆愈明神色为难地看着她,她还以为自己习武的事被看出来了,但仍不动声色地问道:“小师叔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吩咐我么?” 陆愈明垂下眼睫毛都在颤,身下的床单被他抓得皱了起来,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开了口,声若蚊呐:我,我想小解了......说完耳尖像滴血一样红,又羞又气,恨自己这副残躯,好大的人生个病就连最基本的需求都只能求人,这么羞耻的请求都说得出口,可他已经憋了好久,实在是憋不住了,如果不说就要如无知稚儿一样尿裤子了,那样只会更难堪。 江雁看着他羞不可抑的神情挑了挑眉,看着平日温文尔雅的圣手神医,被尿憋的抛了体面竟然主动求她帮忙这种事。她凑近他羞窘的面容问道:“小师叔,我要怎么帮你呢?” “你...你把我下面的衣服脱下来,然后用那边那个壶对着...对着那儿,然后接......”到最后陆愈明实在是说不下去,太丢人了自己一个门派师叔要教小僮怎么给自己放尿,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要难堪得哭出来。 江雁把壶放在床边的地上,然后轻轻掀起陆愈明身上的被子。陆愈明紧闭着双眼不敢面对这窘迫至极的场面。不仅是他的残腿,还有男人的隐私处,都要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他从没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下肢失去知觉,只要闭上眼就能自欺欺人当做不知道小湖在做什么。 裤带被顺利解开,江雁将他的外裤褪了下来。萎缩细瘦的长腿微微分开,展露出中间微微隆起的一小包,那处从大腿根开始被一层白色的布料包裹着,将里面的东西完全遮盖住。 “小师叔的小裤是纯白色的呢。” “别说......”陆愈明听到这话浑身一颤,恨不得用被子把头蒙上,嗔怪小湖看了也就算了,还偏要说出来叫他脸上挂不住。 “那我把它脱下来了哦。”江雁看他如此又故意逗道。 “你快些罢,不必告诉我。”陆愈明羞得都有些恼了,只想快点结束这种耻辱与折磨。 江雁用手指勾住两侧利落地将他最后蔽体的小裤也扒了下来,白嫩秀气的一根乖巧地趴伏在疏落有致的萋萋芳草上。陆愈明不仅人温和儒雅,连下体给人的感觉都是如此。那里并不浓密也不杂乱,而是形状规矩细细的一小丛,衬得埋在里面之物像一个容易受惊的小白兔,好像只要摸一下就要惊慌地弹跳起来。 连阴囊都是小巧圆润极其对称的两颗,与那里的尺寸搭配得刚刚好。男子这处也是形状各异不尽相同。有的尺寸偏大一些有的又太小,有些能把蛋皮完全撑开表面光滑,有的特别干瘪外皮看着就松垮多褶皱。除了这些,按它们垂坠的形态还有八字卵蛋、水滴卵蛋、分卵、聚拢卵一说。每个女人都有自己关于阴囊的不同喜好。 不过按这里大部分人的审美来说,两边睾丸大小不一的最是下品,与屌毛旺盛男根发黑一道被视作丑陋,品相糟糕,很是遭女人嫌弃。不幸长成这样的男子从发育期就开始担忧自卑抬不起头来,时常对着自己不太美观的下体垂泪,恨自己命不好,男人最重要的部位长得这般难看,天生就低别人一等。更怕日后的妻主嫌弃,被他们的身子败了兴致。失去女人宠爱的男人与那活死人也没区别了。阴毛倒是可以私下偷偷修剪,可其他地方真就只能听天由命求老天娘垂怜了。 陆愈明的那里与下身的苍白不同,蛋丸呈淡淡的粉灰色,饱满的卵蛋将外面那层薄薄的皮完全撑开,看着便是很娇嫩脆弱,小小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