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了,繁盛的生物种群逐渐凋零,喧闹的夏季为了迎接冬日的肃寂进入了长久的缄默期。少女的白色裙摆换成深沉的长裤,坐在飘窗前,凝望着坠落的叶片掉进污泥里。 白池曾经,也见过这幅模样。 是那个叫梁婉的姐姐。十叁岁,梁婉初潮。梁争辉以4000块的价格将梁婉的初夜卖给了一个中年男人,白池周末回到梁家时发觉梁婉好像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变得沉默寡言,不愿意与人接触,稍微碰到她一下就开始大喊大叫。梁争辉推开卧室门将梁婉踹到桌子下,额头撞到了桌角,鲜血从她凌乱的头发里渗出来。 “臭婊子,别在这给老子装可怜,明天,第二个。”梁争辉冲着梁婉吼道。 等到第二天白池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一个满身酒气的陌生男人敲门,梁争辉将梁婉交到他手里,从男人手中接过几张钞票,白池明白第二个是什么意思了。 白池跟踪男人来到一个破旧旅馆门口,她躲在附近的电话亭报了警。她看见警察将男人带上警车才松了口气,但是那个男人看见她了。 那个男人以强奸幼女的罪名在牢里蹲了两年,从那之后白池没再见过有人找梁争辉买梁婉,买过一次就有进局子的风险,没人再敢有这个胆子出来玩。但是梁婉从那以后就一直闷在屋子里,每天听着梁争辉骂她赔钱货。 很快白池也长到13岁,她很害怕这件事,身体的发育像是一个代售的标签,她很难将梁婉在那个旅馆的模样从记忆中清除出去。 梁婉的衣服都被撕碎了,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因为挣扎将纱布挣开了,鲜血又顺着轮廓流下来,从眼角蔓延到嘴巴里,代替不断颤抖的双唇无声地控诉。回到家以后她也是这幅模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一点点声音都能引发她的尖叫。 梁争辉没有卖掉白池的打算,但是那个强奸犯出狱了。他出狱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当年那个报警的小女孩,没多久,他就在一所中学找到了她。 白池是在回梁争辉住处的时候被那个人迷晕的,是乙醚的味道,白池被锁在一个阴森的房间里,四周很空旷,也很潮湿。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那个男人用阴鸷恶毒的眼神盯着她,就像是吐着信子的蛇爬在她身上一样令人恶心。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的建筑楼,天色还没全暗,距离学校应该不会太远。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因为你多管闲事,老子在牢里蹲了两年。老子每天做梦都想着你这张小脸,想着出来掐着你的脖子,让你含着老子的鸡巴,老子他妈全射你脸上。你他妈不是贱吗,他妈的老子让你看着犯贱,老子让你看着你在我身体下边发骚。” 他说着已经解开裤子露出了生殖器,正朝着白池的方向走过来。 因为乙醚的作用,白池还处在昏迷后浑身无力的状态,她拼命地向后方跑去。那个人似乎享受这种追逐猎物的感觉,白池看到他的脸上浮现一种贪婪兴奋的表情。 白池摸到书包侧边放着的笔握在手里,在那个男人扑过来的时候狠狠扎进了他的眼睛里。 虽然扎进了男人的眼睛,但是并没有影响他的行动能力,他把白池的书包扔到一边,夺过白池手中的笔,然后将白池扣在身下,捏住白池的脸扇了过去。 白池的视线很快模糊了,她的手在地上无力地摆动,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摸到的砖块,朝着面前的人拼命砸了下去,男人掐住她脖子的手松了下去,她继续向男人的头上拼命挥动手臂,直到男人倒在她的身前。 她找到男人口袋中的湿毛巾,死死地按在男人的口鼻上,然后她捡起那块沾满鲜血的砖砸向他的伤口,她找到被男人扔m.WEDaLiaN.COm